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勐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又挺的shuāng_rǔ裸露在我的面前。
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芊瑜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shuāng_rǔ被我肆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rǔ_fáng,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勐烈。
不仅是因为芊瑜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yù_wàng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shuāng_rǔ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
我撕开她的丝袜,残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
芊瑜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
我第一次强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ròu_bàng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
的确,那女孩就是这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
芊瑜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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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
我坐在芊瑜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chù_nǚ地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ròu_bàng,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
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的yù_tuǐ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身下。
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芊瑜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ròu_bàng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chù_nǚ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chù_nǚ秘穴已毫无防御,当ròu_bàng顶在桃源洞口,寻找着进攻方向时,芊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勐地一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到董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董sir,他不仅是芊瑜的父亲,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
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吗?我停了下来,ròu_bàng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要这样做吗?芊瑜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芊瑜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芊瑜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
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警官,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狂豹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芊瑜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汽车的声音。
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芊瑜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
狂豹第一个下了车,我刚鬆了一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狂豹是一起来的。
“小刀,你真是能干,先把芊瑜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芊瑜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
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已经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