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对马平安,早已有了几分古怪的感觉,那虽然不能称做是爱,但总是有点喜欢在内的。
故此此时的心底,究竟是害羞多些还是恼怒多些,却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
马平安只感觉肩膀上一会便是一片湿润,知道这小妞是真急了,不由得轻轻将手轻轻放松了些,嘴上却依旧半点没有正经,轻声笑道:“哭什么?难道你还怕我逼着你负责啊...
唉,虽然我是个清清白白的有为青年,就这么被你骗去了纯洁的初吻,也算吃了大亏。
但你放心,我老大一个男人,这点打击还是经受得住的...唉,可怜我的初吻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哀哀怨怨的直叹气,语气之夸张,倒有如一个刚被强暴了的少女似的。
舒婷听着不由得扑哧一笑,抬起头来,眼眶里还挂着泪,嘴角却弯了起来,一张俏脸有如梨花带雨一般,娇艳无比,动人之极。
马平安见她笑了,自己脸却是一板,一本正经的说道:“舒小姐,真的很抱歉,说实在的,刚才是我不好。
但你...你实在太诱人了,又靠的那么近,那种情况下,就算是太...那个太...也熬不住的...”
他太了两声却没说出来,但那些远古的宫廷故事在电视里也老演,舒婷也算半个电视迷,却怎么会不知道他太的是什么,更是一乐。
但却没和他继续说这个,而是嘟了嘟嘴说道:“你还初吻呢,要这是初吻,那你那漂亮的小女朋友怎么办?”
马平安脸上一副委屈加无辜的表情:“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啊,连小手都不带多拉一下的。
唉,说起来也算可怜,我和她是从小定了亲的,你知道的,我那种家族...唉...”
他反正从来吹牛不打草稿,说这话脸都不带红一下的,舒婷有些半信半疑,轻轻哼了两声也就没再追问。
她毕竟处世不深,却又怎玩得过马平安这样的狡猾家伙,却也没去想,那宾得家族在马平安还尿床的时候就灭了族了,又有谁给他定亲去?
马平安见她气似乎消了些,更是得意,轻轻的笑道:“嘿嘿,不过反正你和你哥哥打赌在先,要真论起来,你也算我半个老婆,这初吻給了你,也算值了!”
“谁是你半个老婆了!”
舒婷此时身子已能动弹,一听这话,提起脚来就狠狠的跺了下去,马平安一声惨叫,声音之惨烈,简直惊天动地。
惨叫声中,舒婷看见不远处那几个正在看戏的家伙脸上露出了‘迷惘’‘好奇’‘嫉妒’种种神色,顿时又是一阵羞愤。
在马平安腰间使劲的扭上了一把,而后附在他耳边说道:“想追我啊?行,給你个机会,先去把那几个家伙給我揍一顿再说!”
马平安呼呼叫疼了许久,才回头看去,而后嘴张的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不是吧大小姐,你让我赤手空拳的和他们十几个人单挑啊...这不是摆明了准备谋杀亲夫嘛...”
舒婷却没答理他,反而又使劲的在他腰间扭了一把,威胁道:“你去不去!”
马平安又是一声惨叫,连忙求饶:“行行行...我去还不行吗?不过你瞧他们又是板凳又是棍子的,好歹也給我找点趁手的玩意吧?”
舒婷笑嘻嘻的弯了弯腰,右手往下探去,很快就抬了起来:“嗯,早給你准备好了,本来啊,是想用它来教训你这个sè_láng的,现在嘛,便宜你了...拿去!”
等看清那是啥玩意,马平安差点没晕过去。
十秒后,马平安同学手持一只还散发着舒大小姐体香的球鞋,面色坚毅的朝着十几个手持诸如板凳、铁棍、扳手等等凶器的大汉走了过去。
那气势,用慷慨就义四个字来形容最最贴切不过。
那十几个护花使者此时也有点傻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直到马平安抡起球鞋狠狠的拍到其中一人的脑袋瓜子上之后才明白了过来。
一时间,板凳和球鞋同舞,铁棍与扳手共飞,一场大战打的是天昏地暗、激烈无比...
三分钟后,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人,舒婷将那沾着点红色‘颜料’的球鞋在马平安身上蹭干净,穿了起来,而后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笑吟吟的丢了过去。
“擦擦,死sè_láng,怎么越来越难看了,和猪头似的...”
马平安拿着手帕,眼中泪光闪动...
“大小姐,谁要是脑袋上挨了两板凳,都会象猪头的吧...还有这腰,都快折了啊...”
但不管怎么说,舌尖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一丝滑腻,鼻孔里也似乎能嗅到那淡淡的体香,胸膛处的饱满触觉至今未褪,这次马猪头啊,还真是占到便宜了...
......
第二天的比赛,马平安继续发扬了他的狗屎大运,遇到的还是一台对龙战士形成不了什么威胁的机甲。
但不知道是否昨天那些人里也有他,那台机甲的驾驶员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嗷嗷叫着就猛冲了过去,搞得马平安想放水都不容易,只得一个点射就把他送进了淘汰区。
舒婷运气也不错,遇到的是一台市面上极罕见的鲁宾逊。
这台契科夫研究所的限量版机甲身高三米八零,全配无驾重量高达两千七百公斤,具有极强的攻击和防御力,饱和攻击强度也达到了六百二十能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