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坐了会儿便回府上去了,白元卿还在痛苦不已,伤口被痛哭扯的又渗出血迹来,我只冷冷的说:“我前去看了,横死,有些连头和身子都分离了。想来是一路追杀你,一路屠尽他们。若你要扯着嗓子哭,非要引起旁人的主意,将我这府上也要置于危险之地吗?你若想要在这府上好好安生的养着身子,日后再手刃那些人,便安生些。”
她这才停止哭泣,只呆滞的坐着,春娘想安慰一番,我拉着春娘出来便说:“安慰对于彻骨之痛,不过是隔靴搔痒,让她自己缓缓吧。我原想着能安生的过一阵子,没想到,这事情偏偏就是在你懈怠的时候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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