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怪我们兄弟几人不争气,压不过那个白起,不然也不会假借他人之人了。”说到这里林琅天自嘲一笑,眼中流露出几分黯然神伤。
“城主不必如此。”黑衣狼首劝阻说道:“白家杀神白起这个名字哪怕是远在敛兵镇地的我都如雷贯耳,若是不出意外这是会被载入兵史的人物,城主比不过他”
接下来的话狼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再继续讲下去那就是大不敬了。
“无妨。”看着已经单膝跪地的黑衣狼首,林琅天拂袖一挥就将其托扶了起来,“若是连这种实话我都让你说不得那这座城主府也就变味了。”
“所以既然错过了姬青云那我林家势必不能再错过臣歌。”林琅天神色坚毅语气决绝地说道:“我不管他究竟是不是臣家子弟,也不管他与姬青云与青荫福地到底有何关系,我只要知道他身怀炎帝大人的悟轮回篆,是这位大人的嫡传弟子,而且现在心在我林家这边,这就足够了。”
“至于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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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等到他觉得真正可以信任我林家的时候他自然会同我说,当然,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
“属下明白了。”狼首拱手说道:“我定会护住臣歌,不会让他出半点意外。”
明白了那个白衣青年当下以及以后对整座林家的重要性之后,狼首当然不会再对保护臣歌这个任务生出半点的抗拒之心。
“暂时不用了。”林琅天摆摆手说道:“既然他拒绝了那我们就不用再多此一举,万一弄巧成拙到时臣歌那边我们不好解释。”
黑衣狼首点点头,没有再出声。
掌权者自然是要比身为下属的自己要想的周到些,面前的这个男人能够想到这些他一点都不奇怪,甚至觉得理所应当。
但哪怕如何当林琅天提起白家的白起时依旧显得极为无力,他真的很想见见那个白起是否真的如传闻当中的那般传神。
他也想见一下能够压过白起的姬青云究竟是怎样的惊艳绝伦湛然若神。
姬歌走出城主府后转身看了眼身后的这座庞然大物,在不知不觉当中自己已经同炎帝一脉的林家站在了同一艘船上,而且或许在不久之后对上的就是另外一尊庞然大物。
等到那时自己究竟该以怎样的身份介入炎帝一脉的家族纷争,一想到这个姬歌就有些头疼。
“算了,船到桥口自然直。”姬歌看着大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后小声嘀咕道。
之前就两家如何站队之事他曾经询问过父亲,那时父亲只是给了自己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简单来说就是让自己看着来。
所以这才有了狩春之猎后的姬歌第二次敲开了城主府的大门。
姬歌一手拎着食盒就这般如闲庭漫步般走在敛兵镇地的长街之上,至于沉香则是被他系在了腰间。
面如冠玉白衣黑剑,丰神俊逸恍若谪仙人。
一时之间长街上的过往行人特别是那些相邀逛于街上的妙龄少女皆是看迷了眼,纷纷羞着脸相互之间争先恐后打听着眼前人究竟是哪家的公子才俊。
甚至已经有高墙大院里的姑娘托人跟着前往姬歌家中说媒的了。
结果那几位受人之托的媒人眼瞅着那位翩翩白衣公子轻车熟路地走进了镇抚司署衙当中。
这几位站在街口处的媒人见此面面相觑,面露无奈之色。
她们可以替人向城中的名门望族拉红线说媒,也可以替市井百姓纳彩提亲,可独独不敢进两处地方。
一处是那座城主府,另外一处就是眼前的镇抚司署衙。
前者是不敢,当然后者也是不敢。
说实话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得那些个千金小姐青眼,赢得街上大家闺秀芳心的公子哥儿竟然是镇抚司署衙的人。
什么时候镇抚司署衙来了这么一位俊俏的青年?
这件事八成她们是做不成了,顶多她们也就能打听出那位白衣青年的姓甚名谁,至于说媒一事那就得看城中哪座名门望族的根基深背景强了。
当姬歌拎着食盒走进镇抚司署衙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倚靠在一张藤椅上的温稚骊。
“上面那一层是给你的。”姬歌走上前去将食盒递到温稚骊面前,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喜欢这个口味。”
其实半倚半坐在藤椅上的温稚骊在姬歌刚刚踏进那扇大门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但等到他走近后自己才缓缓睁开那双秋水长眸。
温稚骊毫不客气地接过食盒,“下边这两层是留给谁的?”
“巫浅浅。”姬歌并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对她隐瞒,没必要。
“就知道是她。”温稚骊冷哼一声,不过还是打开了食盒的锦盖。
“去过林琅天那边了?”温稚骊瞅了眼怀中的食盒,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没办法,已经找上没来了推脱不掉。”姬歌点点头承认道:“再者说有些事已经是众所周知没必要瞒着他也瞒不过去。”
“他问了沉香的事?”温稚骊看向姬歌腰间的长剑,嗓音清冷地问道。
“问了,不过也是就此打住没有再深究下去。”姬歌想要从食盒中拿块糕点的手被温稚骊毫不留情地拍掉。
“这就是化婴境?”温稚骊往嘴里松了一块糕点,口中含糊不清地问道。
“应该是。”姬歌给出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
当初他独自一人在虚空的那样“摸着石头过河”,只能一边稳住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