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的回答和周传奇一模一样:“这些是我们培养的新品种,叫凤尾墨龙睛。”
“食肉的?”
杨成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不是你们培养的新品种吗?金鱼的习性你都不清楚?”
“凤尾墨龙睛的性情温顺,据我所知他们从来不吃肉的,你这样问,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何况,这批品种都是王芳一个人培养出来的。”
“养殖场还有没有这样的品种?”
杨成摇摇头,说:“凤尾墨龙睛是最新的品种,周总从来不让我们养殖厂的技术工人插手。凤尾墨龙睛见过的人都很少,我还是去周总家,在客厅的鱼缸中见到过一次,算下来,这金鱼品种龙睛里面的新品种,就我和周总王芳嫂子知道。现在全中国都没有这样的品种,上周,周总出差就是去金鱼博览会推广这个产品的,要是这个产品推广成功,我们养殖场的收入会翻几倍,而且规模还要扩大。”
陆靖飞似乎明白了周传奇为什么不和王芳离婚的原因,王芳这样有能耐,完全是周传奇的摇钱树,谁愿意抱着摇钱树放手。
所以,即便是两个人感情不好,也没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