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越醒来,心中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她视线环顾四周,房间里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微蹙了蹙眉,在床上静坐了片刻,才下地往浴室走去。
今天是童博渊第二次服药的时间,确定了他今天晚上会按时回家后,童越放心下来,早上吃完饭,便待在花房里一天都没有出门。
肖子莘也没什么动静,童越就听见她跟安泽通过一次视讯,她跟安泽说过几天可能要出门,具体干什么,她没在视讯里告诉安泽,只叫他安分一点,乖乖等她回来。
这个出门,童越猜测,大概就是想要偷偷跟着他们去见伏先生。
上次在酒店被反设计后,肖子莘知道,童越现在变得聪敏了很多,安泽这步棋怕是已经没用了,所以也就没再让安泽继续来纠缠她了。
童越落得清静,当然,等处理完手中的事,这个贱男,她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
晚上,童博渊到家,童越才从楼上下来,一起吃过饭后,他还有工作要忙,就去了书房,周姐将安神茶送上去,却又让童越在半道给截住了。
这次,童越提前有了准备,截住周姐,把她手里的安神茶接过来,往书房走的时候便无声无息的换掉了茶杯,等周姐跟上来,馔悼词保童博渊正在喝的茶,就早已被童越替换成了自己准备的解药茶了。
见童博渊喝完,周姐便放心的离开了。
童越嘱咐了童博渊几句,早点休息不要熬夜之类的话,然后也回了自己的卧室。
洗澡的时候,童越习惯性的看一眼自己的胸前,没了玉佩,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她就觉得浑身都不适。
凌苏那个混蛋男人,他自己也说了,知道玉佩对她的重要性,都三天了,还不还给她!
说起三天,童越才忽然发现,凌苏居然三天都没有联系过自己,这…她怎么觉得不太正常?
不是说,让她在这一年里都要随叫随到吗?
三天都没理她,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睡觉之前,童越在想,要不要主动发条简讯问问?
随后,她又觉得,他不找她,她还是别去招惹他的好。
可是不找,他会不会忘了要把玉佩还给她的事?
童越纠结了良久,在床上翻来覆去,虽然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传简讯给凌苏,但是等她睡着后,再起来赶去邻水园,就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的事了。
这次,童越连门都不用推,因为凌苏早就把门开着,童越到的时候,他就懒懒地斜靠在门边,微微低首,妖冶的面庞上没有什么表外深邃,盯着外面墨黑的夜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童越径自朝着他走去,感应到玉佩的气息,才停住脚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步,她身体微微放松,眼看要倒下去,凌苏长臂一伸,便将她接到了自己的怀里。
“笨女人。”
低低的骂了一句,他唇角边浮出一抹笑意,才拦腰抱起她,大步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