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主任露出失望之色，从口袋里拿出名片，双手送给林烨：“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小兄弟有事，可以来医院找我。”
林烨接过名片，上面印着京城医院副院长，邵荣书。
林烨把名片放进口袋，不好意思道：“我没名片，给你留个电话号码吧。”
林烨拿起医生记录病情的纸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号码，撕下来递给邵荣书。
邵荣书看了一眼，小心的把纸折起来放进口袋，道：“我还要去查房，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邵主任再见。”
林烨微微点头，目送邵荣书他们离开，对黄志安道：“任务完成，我也该告辞了。”
黄志安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林烨知道他什么意思，安慰道：“老伯，你女儿没事了，就是这几天没进饭食，也没活动，有些虚弱，补补身子就好了。”
“好，好。谢谢你了，真是谢谢你了。”黄志安握住林烨的双手道。
“那好，我就先走了，要是再犯病就还去那地方找我。”林烨道。
“好，好。”黄志安激动的道。
林烨朝黄韵媚微微一笑，正要离开，黄韵媚突然开口，声音有些虚弱：“林先生，等等。”
“什么事？”林烨问道。
黄韵媚咬着嘴唇，道：“您救了我，理应感谢您，请您吃顿饭吧。”
黄志安连忙道：“对对对，是应该吃顿饭。”
林烨笑道：“职责所在，不用客气。”
黄韵媚坚持道：“一顿饭而已，正好我也要去吃。林先生不会嫌弃吧？”
林烨还要拒绝，看到黄韵媚的眼睛，点头道：“好。”
林烨在门外等待，黄韵媚在父母的帮助下很快换好衣服，走出门来，林烨眼前一亮。
她穿着一件长款羽白色绒服，蓬松的羽绒服仍然遮盖不住曲线有致的身材，长发梳成马尾扎在脑后，干净利落，带着少女的青春气息，脸上略微显露没有进食的虚弱苍白，眼睛大大的，含着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只看一眼，就让林烨脑海中回忆起在精神空间看到的一切。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林烨心中念叨，偏过头去看向别处，道：“天气寒冷，黄小姐身子还未恢复，实在不宜出门，这饭以后再吃不迟。”
黄韵媚轻轻笑道：“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也该出去看看了。爸，妈，你们别跟着了，有林先生在身边，还怕出问题吗？”
两人走进电梯，林烨按动楼层号，看着显示屏上数字不断变化，林烨突然道：“你不应该下来。”
黄韵媚微笑道：“必须要来。”
林烨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有记忆？”
黄韵媚点点头，身体微微颤抖，脸上露出不知是恐惧还是羞恼亦或者其他情绪。
林烨道：“那都是假的。”
黄韵媚猛然尖叫道：“不，我知道，真的，都是……真的。”
电梯停下，门打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刚要进来，被黄韵媚的尖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林烨朝她们礼貌的笑笑，按下关门键，电梯继续向下运行。
林烨道：“你人好好的躺着呢，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都是假的，是幻觉。”
黄韵媚道：“那怎么解释你和祂的战斗？”
林烨有些头疼，勉强解释道：“怎么说呢，人是分精神和ròu_tǐ两种，你的精神因为某些原因，产生幻觉，看到自己做出那种事，其实并不是。而我和祂的战斗，只是为了打破这个让你产生幻觉的原因……”
“别骗我了。”黄韵媚双手无意识拉扯着衣服，盯着林烨道：“你是什么人？祂又是什么人？”
林烨淡淡道：“你认不出来？”
黄韵媚突地有些慌张：“我在旅游时见过这种神庙，可、可那只是雕像……”
林烨道：“用科学的方法来讲，就是神庙里有某种磁场，让你因为心底的想法产生了yù_wàng，就这样。”
“那不可科学的方法呢？”
“那是邪神。”
“邪神？”
“因为长久祭祀，产生的邪恶神灵。看过灵异吧，很多荒野小庙里都有这样的神，邪恶，淫秽，最善于蛊惑人心。其实都是假的，都是制造出的幻觉，人和鬼怎么能做那种事呢。”
电梯到达一楼，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黄韵媚一直沉默着，直到走到停车场，林烨道：“你该回去了。”
黄韵媚目光坚定：“我要和你一样，你教我。”
“不。”林烨摇头。“我们不是一样的人。”
黄韵媚咬着嘴唇：“你把我全看了。”
林烨心里一惊，已经好久没动用透视看女人了，随即明白过来她是说在精神空间里，摇头笑道：“那都是假的。”
“可我是真的。”黄韵媚突然解开外套最上面的扣子，里面穿的并不多，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道：“是不是这样？”
林烨干咳一声，撇过头去，道：“拉上。”
黄韵媚不为所动，继续盯着林烨：“我要学。”
她缓缓解开下面的扣子。
“胡闹。”林烨突然板起脸。“你以为这是什么？想学就学？老老实实上学，毕业后找个工作，找个男朋友，不比什么好。”
他缓和口气，和蔼道：“你很聪明，也很坚强，这么快就从梦境中醒悟过来，但聪明人最容易钻牛角尖，你要当心。你要记住，世上没有鬼神，都是幻觉。”
黄韵媚低头用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