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祁权徽和季清秋本准备离开,季清秋还没开口提出来,祁老太爷就先开口说道。
“权徽,你回去之前我想和你单独聊聊,清秋,你不介意多等一会吧?”
季清秋闻言,立马摇头,在祁家也就只有祁老太爷会这么重视祁权徽,他想和祁权徽单独谈话,那么肯定是关系到祁权徽未来的问题。
“爷爷,没关系,你们谈你们的,我在楼下等着。”
祁权徽看到季清秋脸上的笑容,轻蹙眉头,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到底带了多少层面具,在应对不同的人的时候,她脸上的神色都是不一样的。
在面对他的时候却永远都是一副高傲不服输的姿态。
他那深邃的眼眸染上了几丝凉意。
祁翊华坐在沙发上,唇角带着笑意,从刚才在餐桌上,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季清秋,同为男人,他自然明白祁翊华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之前倒是一点都没发现,他这个大哥竟然对季清秋存了这样的心思。
祁老太爷见祁权徽的目光落在祁翊华的身上,沉声的说道,“权徽,怎么了?”
祁老太爷在和祁权徽说话的时候,同时打算了祁翊华看着季清秋的目光,他把目光投在祁权徽的身上,看到祁权徽眼眸里的警告和愤怒,眉头得意的扬起。
就算是被祁权徽给发现了他的心思,他也没有丝毫的羞愧,眸色反而更加的挑衅。
“权徽,怎么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情吧?”
季清秋那清浅的眸光落在祁翊华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上,眉头拧在一起。
祁权徽一双冷眸从祁翊华的身上收回,伸手揉了揉季清秋的头发,淡声道,“你等我,我马上就下来。”
季清秋点了点头,“好。”
她的话音刚落下,祁权徽就转身跟在祁老太爷的身后上楼,季清秋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很是淡然,知道他只是在演戏而已,她只要尽力的配合,不管是他的亲近还是现在的温柔,都不可以当做是真的。
祁翊华见季清秋的目光落在祁权徽的身上,充满了眷恋,眼底闪过一抹阴冷。
祁权徽那种野种,也配得到季清秋的喜欢?像是他那样的人只需要得到季晓若的喜欢就够了。
“弟妹,坐啊。”
莫书画看到祁权徽只留下季清秋一人在客厅里面,见可以有机会挑唆季清秋和祁权徽之间的夫妻关系,立马看着祁翊华,带着笑容说道。
“清秋,做阿姨的说句话你不要不高兴,你毕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也不忍心见你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被祁权徽给欺骗。”
季清秋闻言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垂眸,祁翊华和莫书画那么针对祁权徽,只要是祁权徽有一点动静,最先得到消息的绝对是他们。
她的心里面大概已经知道,莫书画想说的是什么。
“阿姨,权徽怎么可能会欺骗我呢?我们毕竟是夫妻,不管是权徽做什么,都会告诉我一声,阿姨,你想挑拨我和权徽之间的关系,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莫书画脸上的神色变了变,随后很快就镇定下来,一脸嘲讽的看着季清秋,冷声的说道,“你以为我真有那么多的心思来挑拨你和祁权徽之间的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祁权徽和你结婚之后,每个月都很少到你那边去。”
“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祁家老宅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老太爷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真以为你们每个月回来在老太爷的面前演戏一次,他就会相信你们那拙劣的演技了?”
季清秋神色淡然,完全没有把莫书画的这番话给放在心上,目光淡然的扫了过莫书画,看到她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神色,冷然一笑。
“只要是老人家开心不就好了吗?我和权徽之间的关系虽然是不如看上去那么的恩爱,但是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差劲。”
因为她和祁权徽之间的关系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所以莫书画的话对她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祁翊华看到季清秋那么极力的在他们的面前维护她和祁权徽之间的关系,眸色暗沉了几分。
“清秋,在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祁权徽那么对你,你还这么保护他,他知道吗?你为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甚至对你还一如更比一日的厌恶,值得吗?不值得,太不值得。”
祁翊华说着,走到季清秋的面前,脸上带着笑容,淡声道,“你自己好好的想一下,我们从小到大就认识,我有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我以前不会伤害你,现在更不会伤害你。”
“从来都没做过伤害你事情的人你不相信,你竟然一直都相信那个一直都在做伤害你事情的人,清秋,你是个聪明的人,在这个时候最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啊。怎么到现在了都还执迷不悟呢?”
季清秋脸上的神色沉了沉,一双冷眸落在祁翊华的身上,语气冰冷。
“就算是我再执迷不悟,也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不是吗?就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很清楚翊华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的这番话我就当做没听过。”
祁翊华闻言,微微眯起眼眸,脸上的神色已经很不悦,但是偏偏唇角却还挂着笑容,看起来整个人非常的阴邪。
季清秋沉了一口气,从他的身上移开目光。
祁老爷见季清秋这么不把祁翊华给放在眼里,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