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的性格也非常的强势,你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
“我若是不合适的话,那么邢煜怀就合适了吗?”
祁权徽盯着季南,神色不满。
季南蹙眉,完全不知道祁权徽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疯子,该不会是以为我妹妹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关系吧,她这些年一直都跟在你的身边,被你冷落也没有一句怨言,你们祁家是怎么对待她的?一个假的结婚证,一个签字流产,现在又把季家给收入囊中,祁权徽,你怕是有病。”
祁权徽的面色冷峻,对于季南的怒气,他坦然的接受,眼底闪过一抹上伤痛。
他确实是有病,这个病只有季清秋才可以医治。
季清秋就是她的救命药,所以他不会让季清秋从他的身边溜走,如果是他们在一起的结果只能是互相伤害的话,那么他也绝对不会松手。
季南看到祁权徽现在这个样子,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很是无奈,沉声的说道,“我想不需要我说你也是知道清秋的性格的,你把她抓的越紧,她就越是要挣脱。”
“最近她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男人,邢煜怀,表现的可比你好多了。”
季南故意提到邢煜怀,想看看祁权徽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以为他会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专横,可是没想到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祁权徽的眼中满是危机感,从他的严重,季南清楚的看到他的难受和挫败。
季南看着祁权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祁权徽所露出这样的神色来,他丝毫都不感觉到心疼。
因为这一切都是祁权徽自己作出来的,季清秋一心一意跟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知道珍惜,非要和季晓若玩暧昧,现在导致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说出一些话虐一下祁权徽。
“其实十八岁那年,不只是你一个人被绑架,你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清秋也被绑架了。”
祁权徽闻言,面色猛的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南。
“为了让我难受,编制出这样的谎言来,就太过分了吧。”
季南冷笑,看着祁权徽,眼神里面充满了坚定,没有继续重复证实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邢煜怀就是那年遇到清秋的。”
他的这句话杀伤力远远比起之前的话还要来的大。
因为他始终是不明白,早上邢煜怀和他扭打在一起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他拼命救下来的女人,凭什么被他这么对待?
他拼命救下来的女人是季清秋吗?
祁权徽只觉得心口一阵疼痛,就仿佛上百只蚂蚁在上面撕咬他的伤口。
季南见他死死的捂着心头脸色是如此的苍白,额头甚至还冒出细细的虚汗,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更何况现在季清秋也没在这里,他在他的面前演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季南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立马走到祁权徽的面前,沉声说道,“不是吧,之前没听清秋说你有心脏病啊。”
他说着伸手把祁权徽的外套给扯开,看到他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衫已经被血液被渗透,面色猛的一变。
“你这是怎么搞的?”
祁权徽怒瞪他一眼,把自己的外套从他的手中扯回来,“不管你的事。”
他说完转身离开,步伐有些细微的凌乱,很快就消失在季南的视线内。
季南看着祁权徽离开的背影,紧蹙眉头,最后说了一句,“活该。”
他这句话说完之后,自己又陷入了惆怅里面。
是啊,活该,他也是活该,活该现在蒋夏都不愿意原谅他。
现在季清秋在经历这些事情的时候,最起码还有他们陪在她的身边,可是蒋夏那个时候,父母都去世了,自己独自一个人,是怎么走那样的困境的,季南不敢去想。
怕自己继续想下去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