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婚纱店里见过的……
难道是……
路雅已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骆英楠这一刻也是低垂着头,“所以,我不希望你在她面前有任何一点点的示弱或者受委屈。”
路雅闻言,已经是彻底的慌乱了,这个事实似乎是来得有点太过突然,让路雅是完全防不胜防的。
骆英楠甚至是很生气,“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不认你和路敬,但是不管怎样,在婚纱店里那样对你的态度,我是很愤怒的。”
毕竟是妈妈,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就算和路雅父亲之间有再多的矛盾和纠葛,也不应该将气撒到儿女身上。
路雅面容上是一点一滴褐去了最后的血色,变得惨厉的苍白,随即,路雅才敢缓缓地望向骆英楠,“确定吗?真的是她吗?”
“沈华芝告诉我的是她。”骆英楠神色里是肯定的,“后来,我也经过了一番调查,的确就是她,千真万确,没有错的。”
伴随着骆英楠如此的肯定,路雅心底唯一一点念想都被浇灭了。
原来是她……
顿时间,路雅浑身上下是毛骨悚然的,无法言语此时的凌乱和惊恐,一时间,她是无从接受这个事实的。
“我觉得路敬好像很希望得知自己的母亲是谁,若是你们要见面,或者要彼此问个清楚的话,我可以牵线……”
骆英楠很清楚这件事情只能是路雅,路敬本人和高婉去谈,去接触的。
可是,这一次,骆英楠的话语还没说完,便是被路雅给阻挠了,“不用牵线,骆英楠,这一回,你什么都别替我们做,既然这件事情一直不想让我们知道的话,肯定有不想让我们知道的原因,我不想追究下去了。”
路雅浑身瑟瑟发抖着。
这一刻,路雅完全无法言语此刻的凌乱和惊慌,她甚至倍感自己是很害怕的,莫名的害怕……
骆英楠何尝不清楚路雅的凌乱和震惊,这件事情始终是来得有些太突然了。
随即,骆英楠已经是上前抱了抱路雅的身躯,“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呢,无论你想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你,会陪着你,路雅,相信我。”
骆英楠握牢着路雅的掌心,分明就是在给她最安定的力量,最温暖的关怀,可路雅却是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关于高婉是她母亲的事情,接受这件事情是需要勇气,也是需要时间的。
“原来,她一直和我们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
路雅呢喃着,自言自语的神色显得慌乱又不知所措。
“甚至,那天,她应该明知道是我的,明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竟然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和路敬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这样被她对待?”
甚至,路雅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还是能感受到来自于高婉的那一股恨意,对她的恨意,对她的嫌弃讨厌。
骆英楠在此时此刻是什么都不能做的,唯独能牢牢地抱紧着路雅,恍若就是要让路雅知道,即便她已经是处于“溺水”的状态里,但他,永远是那一根“浮木”。
路雅这一刻的确是不管周遭是什么样的环境,心下的这一股疼意好像是无法疏解的,满满的难受和窒息。
许久,路雅甚至不确定周遭的一切,只是一味的沉浸在痛苦里。
……
关于高婉是母亲这个事实,路敬在得知的时候,也是不敢置信的,几乎不相信这个事实。
“怎么可能?一定是弄错了!不管怎样,是我们的妈妈吧,在同一座城市,同一个地方生活,竟然可以对我们不闻不问,什么玩意儿,难道亲妈比沈华芝那个后妈还差劲。”
路敬和路雅的反应差不多的,都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甚至,宁愿他们从来没有同处一个空间,从来没有遇见过彼此,这样的距离感,或许还能勉强接受,但是,这一刻的路敬是万般难受窒息的。
路雅在经过一晚的深思熟虑之后,似乎已经是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之前还见过她呢,她还因为肖清清的事情羞辱我,痛斥我……”
路雅说到这里,唇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苦涩。
路敬听了,好半响他都不能言语,只是傻傻愣愣的看想路雅,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算了,就当做是我们都不知道吧,既然她那样的憎恨我们,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认我们,我们就这样当陌生人也好的,之前我们不也是这样过来了吗?”
路雅这个时候搂紧着双臂,仍旧是全身泛冷的状态,但唯一有所改变的是她的心态平和了不少。
路敬可不答应了,“我们之前没有她也过来了,但绝对不会感谢她对我们的残忍,什么意思呢她,羞辱你,痛斥你?凭什么?”
路敬为路雅这件事情是愤愤不平的,即刻起身,“我一定要去找她,她不认我,我也不会认她,就装作彼此不认识好了,但是,欺负你的公道,我一定要讨回来。”
这个时候的路敬当真是很生气的,可是,却被路雅给阻挠着,“你哪儿也不许去,这件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谁都不再提起,至于她的身份也不重要了,彼此各自安好就好了。”
路雅想着高婉作为肖家的太太,她一定是很幸福快乐的,她好便好了。
“路敬,别闹腾了,就算我们和她说破这件事情,未必见得是好事,就这样吧,二十几年都过去了,最艰难的日子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