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玄教在京郊外的老巢被端之时,宋叔他们也带着人把长老一行人和黎叔抓了起来,送进了王府暗牢。
长老们只当是下毒的事情被发现了端倪,心里还侥幸的想着,也就是死了一个刚娶进门的少主夫人,少主应该还不至于对他们这些隐黎族长老们喊打喊杀。
于是被关进暗牢里还在拿着长老的身份不停的叫嚣。
只到看着女儿黎萱和天玄教幸存的教众全被送进了暗牢,而且送他们进来的还是那个原本已经躺在床上快行将就木的少主夫人时,他们才知道这次只怕是真的完了。
长老们开始互相推诿,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大长老的身上,期望少主能对他们网开一面,大长老恼恨于其它几位长老的背叛,却是无处可推诿。
然而少主将人送进来之后,却都没多看他们一眼,就让人带着黎正离开了暗牢。
独孤驰砚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黎正,自己曾经敬重的黎叔,冷声开口说道,“说说吧,当初是如何设计成为我救命恩人的?”
不想这黎叔却是开口说道,“老奴对少主的衷心,天地可鉴,虽然受了大长老逼迫,却也从未想过背叛少主。”
独孤驰砚冷哼一声,“与天玄教勾结,这就是你所说的,不北背叛我么?”
黎叔抬起头看向独孤驰砚,俨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开口说道,“少主,当初老奴是被大长老威胁,才不得不听从大长老的吩咐,毕竟少主身上的血魔之症还要指望长老们压制,大长老以此作为威胁,老奴便不得不受他们摆布。”
姬如欢冷笑一声,“那大长老明知道如今九皇叔不必再需要大长老他们压制血魔之症,为何还跟大长老勾结天玄教?”
黎正抬起头看向姬如欢,冷声斥道,“都是你这个妖女,一个巫族的妖女,怎们嫁给我们少主,玷污我隐黎族血脉,所以,我必须提黎族的先祖们杀了你这妖女,不惜一切待见。”
姬如欢听得黎正的话,忍不住轻笑出声,“呵,妖女?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什么妖女?”
黎正冷声应道,“别当我不知道,你是巫族的圣女,一个巫族的圣女,不是妖女是什么?”
姬如欢边鼓掌边笑着应道,“不错,比长老们知道的还多,求生欲也很强。”
边鼓掌边走到了黎正的身边,姬如欢低头看着黎正笑着说道,“但是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么?不是说我是妖女?那必须要有个妖女的样子,才对得起你对我的称呼了。”
说完姬如欢袖子一挥,一阵香味瞬间钻入了黎正的鼻翼。
黎正双目圆瞪看向走开的姬如欢,斥道,“妖女,你对我做了什么?”
姬如欢已经走到了九皇叔身边坐下,笑着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闻过这玩意儿,时间长了,就会陷入曾经最深刻的记忆,无限循环,听着挺神奇,便在黎叔身上试试咯,让我猜猜,在黎叔心里,曾经最深刻的记忆,一定是救了九皇叔吧。”
黎正在听说是风长玉给的东西的时候,眼里便渐渐府里的恐惧,听姬如欢说完,便慌乱斥道,“妖女,你敢对我下毒?少主,少主你要相信老奴,老奴对你的衷心绝对是日月可鉴,你不能让这个妖女这样对我。”
一直保持沉默的独孤驰砚也总算是开了口,冷冷看向黎正,开口说道,“你都能对她下毒,她为何不能向你下毒,既不愿说,来人,带下去吧。”
等着黎正被带走,姬如欢才看向一旁的风长玉,好奇道,“你那药真的有如此奇效?”
风长玉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应道,“攻心罢了,那只是造成精神错乱的**,不过有少主夫人的一番敲打提醒,他想必会一直惦记着救少主的那件事,时间长了,自然就会露出马脚。”
等着所有人都离开,姬如欢才去拉还呆坐在哪里的九皇叔,“走吧,这么晚了,回去休息。”
姬如欢明白,九皇叔本来就没几个亲近的人,结果还被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和自己敬重的长辈背叛,九皇叔心里肯定不好受。
她倒是希望,黎叔救九皇叔这事儿也是阴谋,免得九皇叔痛恨于黎叔背叛的同时,还要顾忌着黎叔救命恩人的身份。
为了哄九皇叔开心,姬如欢可是费尽了心思,独孤驰砚却是趁火打劫,提出了一堆不可理喻的要求。
结果第二天两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姬如欢醒来的时候,抬起头看着搂着自己还在睡的九皇叔,便不客气的腰上了九皇叔的锁骨,用力的磨了磨牙,在九皇叔的锁骨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牙印,才满意的松了嘴。
独孤驰砚被咬醒,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妻子,面上露出了餍足的笑容,低声悦耳的声音带着笑意开口说道,“小心咯了自己的牙。”
姬如欢用力推开搂着自己的九皇叔,想要自己起身,却浑身酸痛的再次摔回了九皇叔怀里。
姬如欢抬起头瞪向还带着调侃笑意的九皇叔,若不是浑身无力,她定要将人摁在床上使劲儿揍一顿解恨。
最后姬如欢还是被独孤驰砚亲自伺候着起床,穿衣,洗漱,吃饭,被姬如欢趾高气使的胡乱使唤了一天,姬如欢才稍稍消气。
姬如欢发现,自从跟九皇叔成亲之后,似乎两人出门的时间都变少了,时常两个人窝在家里,一呆就是一天。
似乎眼里心里都只容得下彼此,将什么事情就摒弃在外彻底的遗忘了。
等到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