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班小喽啰决定不理啥堂主,趁几名堂主内讧,先掉头回去九天宫探探底,看有啥珠宝没有?
而且久闻鸦龙城寨在任何节庆佳节都会大开流水席,这鸦龙寨主必然很有钱。
九天宫虽然看起来古朴庄严,九天宫山门的朱红色大门,九条龙的木雕,看起来极为大气森严。
“砰”一身巨响,这时大门一开,“救命啊!”“杀人啊!”
一群衣衫褴褛的饥民,连爬带滚,狼狈的窜逃而出,边喊边逃,只见饥民混身都是血,有的肩上还插着斧头。
显然是刚刚进去里边,想找食物,被里边的斧头帮瞧见,而被乱斧砍伤。
七八个饥民在天梯跑着跑着,有些不小心一个踉跄,就从天梯九百多阶梯往下滚,向下滚了一百几十个台阶,就一动也不动。
脸部血肉模糊,就像个被摔碎的西红柿。
有的在逃的过程,推挤到栏杆,不能负荷三几十个人挤在狭窄的天梯,就这样从栏杆下掉下悬崖。
有的饥民逃了出来,因为失血过多,跪了下来,用沾满血的双手在花岗岩的石板上爬。
就像只被踩的半死不活的蟑螂,在地上垂死爬行。
爬了不到五尺,这时从九天宫山门追出来的斧头帮小喽啰,他阴森的脸望着在天梯上爬的饥民。
这饥民约莫五十多岁,头上都是白发,他瘦骨嶙峋,几十个补丁的百姓服都是血,他气弱游丝:“我家里还有个老伴,他要我带吃的给…她…,拐子莫杀我…莫…杀我…”
饥民说着湖北口音,估计是从附近逃到鸦龙城寨隐居的乡民。
这几年在鸦龙城寨虽然都是贫民,住在贫民窟里,但至少也算有饭吃,只是这些斧头帮的人,趁林成龙等人出外,趁虚而入,烧杀抢掠,令这些饥民还几天吃不上饭。
白发饥民立刻转身,向那斧头帮小喽啰磕头。
斧头帮小喽啰不怀好意的微笑着,就像望着垂死的蟑螂。
“咚”“咚”“咚”!!!饥民磕了五六个响头!磕的头都是血。
斧头帮小喽啰嘴角微翘
:“呵呵…我们在里面找宝物,正愁没有啥宝物,你们这些贱民,跑来这干扰我们,不是找抽吗?”
“对不起…对不起…拐子…我们不知道你们在里面…不是故意的。”五十几岁的饥民白发斑驳,眼睛都流下泪了。
小喽啰望着自己几天没洗的靴子,都是土,看起来有些不满意。
小喽啰猥琐的冷笑道:“可以是可以,你帮我把都是土的靴子舔干净。”
这名饥民立刻点点头:“好滴…马上…马上…”
他就像只虫子,蠕动到斧头帮小喽啰的脚下,用舌头不停的舔小喽啰的靴子。
这时七八名其他的小喽啰从九天宫跑了出来,看到一名饥民在帮小喽啰舔鞋子,都不多加理会,只是相互查看有没有拿到什么宝物?
大家也互相询问:“你们有拿到啥有价值的东西没有?”
有的手上拿着花瓶,有的手上拿着玉镯子,几乎没有一个人拿着宝石,金链条。
“都是些普通的东西!”
“看来鸦龙城寨是外表上看上有钱,实际上也就这样了。”
这时陆陆续续其他的小喽啰都来到天梯,望着在地上跪舔,大家都笑的可乐了。
“靴子舔的挺干净的,不如也帮帮我舔吧!”
“你这臭鞋有啥好清理的。”
“喂!反正这边也就个空壳子,咱们下山去和其他弟兄汇合去!”
“好的,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不把这舔靴子的饥民放在眼里。
被舔靴子的斧头帮小喽啰,就像被擦鞋童服务的大老板,望着靴子点点头:“挺干净的。”
白发饥民这时抬头:“拐子,你满意冇得?”
这话还没说完,斧头帮小喽啰似乎生气起来了,只见他挥起斧头:“叫你抬头?”
一道白光!
“咔嚓”一声!斧头往白发饥民的脖子一砍,人头立刻落地。
“咚咚咚”的头颅滚动声,就像颗球般,滚落山下,
不一会就看不见“头”影了。
其他的斧头帮小喽啰也没当回事儿,纷纷安慰这名生气的小喽啰。
“唉!别气,别气,这靴子还是清理的很干净。”
被舔靴子的小喽啰用饥民尸身上的破衣服,擦干斧头上的血,他才道:“咱们下山吧!”
几十名斧头帮的小喽啰都点点头,旋即都下山去了。
不一会儿刚刚有些喧闹的天梯又静了下来。
“呼”一声,蓝衣下忍一纵身,从树叶堆里窜出,双手双脚沿着树身滑下,霎时就落到地面。
他环顾四周,刚刚的热闹就像过眼云烟,一下子就消散。
他走到天梯,望着地下的无头尸,粘稠稠的血溅的花岗岩阶梯都是。
这饥民的衣服基本破的连遗体都遮不完整,现在头都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蓝衣下叹息道:“生于乱世,命如草芥…终有一天,当我来做主,穷人的命,就不会这么命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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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下忍望着地上的脚印,这些人看起来像是随时想杀人就杀人,想干啥就干啥。
斧头帮的小喽啰们要下山和他的同党汇合?
他们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蓝衣下忍没有想这么多。
只见他走到栏杆一拉,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