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就在进谗言说文种要造反作乱。
勾践听信谗言,赐给文种一把名为属缕的剑,说道:“子教寡人伐吴七术,寡人用其三而败吴,其四在子,子为我从先王试之。”
于是,文种自刎而死。
范蠡隐退之后,化名为鸱夷子皮,遨游于七十二峰之间,期间三次经商成巨富,三散家财。
到最后,范蠡又迁徙到了陶丘,在这个居于“天下之中”的宋国最佳经商之地,操计然之术以治产,没出几年,经商积资又成巨富,自号“陶朱公”。
后代许多生意人皆供奉范蠡的塑像,尊之为财神。
……
看到这里,向南缓缓地收回了“时光回溯”之眼,即为伍子胥和文种的遭遇感到惋惜,又为范蠡最后的急流勇退而赞赏。
至于越王勾践,“尝胆”是“尝胆”了,“卧薪”却是没见着,他隐忍多年,最终灭吴,也的确是励志的典范,但鸟尽弓藏的做法,却是值得商榷了。
当然了,往事已矣,历史终究是人类的一面镜子,可以看清自我,也可以看清他人。
想到这里,向南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沉重的话题抛在一边,又继续开始在博物馆里逛了起来,他还记得,荆楚博物馆里的四大镇馆之宝中,还有一件古陶瓷的,叫作元青花四爱图梅瓶。
有这机会,当然要好好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