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探出头来,想要看一看这许久不见的同类,到底是男是女是人妖,我的心里砰砰直跳,右手反握着蛇毒匕首,以防这货已经变成了“丧尸”。
“是男的!”
我稍微看了一眼,那人正如同我所想的,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可能是实在太冷,他双手抱着双腿,蜷缩在我的床上,此时的它正好面向我这边,我也感觉有些庆幸,要是摸错了方位,怕是就要长针眼喽~
第一眼看过去,这人给我的一个印象就是壮,有些无法想象的壮,他蜷缩在我那近两米长,一米五左右宽的床上,竟然挤得满满当当,我估计如果他站起来的话,应该会有两米还多不少,我仅仅一米七的身高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个小矮子~
可能是他奇怪的睡姿挤压到肺部或者喉部的原因,才会发出如同惊雷的鼾声,这一点倒是与我所想的不太一样。
那人并不胖,浑身都是精壮的肌肉,他那手臂几乎有我大腿般粗细,如果真的要刚正面的话,不是我吹,他一拳下来我可能会屎~至于他的大腿,那就更不用多说,那蜷缩的姿态下都展示出了十分刚硬的线条,让人不由想起了丝袜老铁,不对,感觉这人可能比丝袜老铁还要强,毕竟这是也是和我一样,拥有系统的人。
我的目光稍微左移,看向了他的脑壳,那人的头发剪的是一个标准的寸头,与他的体型和有些英气逼人的脸非常相称,极为完美,不过与我比起来,那还是得有一段距离。
他的眼睛紧闭着,时不时还皱一皱,我特么还以为他醒了,被吓了一大跳,不过,他醒了的话场面绝对不可能这么和谐,波澜不惊的我很清楚这一点,再加上不管是谁,只要能打出鼾来,那就不是能轻易叫醒的人,那必须得给他两巴掌呀~千万不要客气!
当然,我现在可不会去尝试叫醒他,一来,我知道处于睡梦中的人很难一叫起来就能够清醒的与你对话,我不可能赌,应为我赌不起,好不容易把生存的基本要素全部凑齐,结果被人在梦里翻一下身,一巴掌给抽死了,那我找谁申冤去啊?!
更何况,以这个人的行为来看,明显发现了一个人类活动的地方,却没有等待这地方主人的出现,要不就是实在太过疲惫,他的精神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更有可能一直是意志力支撑着他到达此处,额,当然也可能这人就是个粗神经,见床就睡,还能以为这是野外刷出来的……
如果是第一,二种情况,如果我贸然把他吵醒,我的小命很可能就真的陪在这了,不是开玩笑,人在身处陌生环境的时候,精神会不自觉的紧绷,这时候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人的过激行为,也如同不少恐怖电影里的,如果身处这种环境,身后有人亲亲拍了一下你的肩膀,而你手上持有武器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再说,至于是不是友军,实在是顾不上了,而拍他肩膀的人,不是我说,死了也活该……
言归正传,他鼻梁挺拔,脸上肥瘦得当,眉毛漆黑如墨有些宽厚,嘴巴有些略薄,嘴上和棱角分明的下巴上留有一些胡渣,给人一种硬到不能再硬的感觉,不过,此时的他脸色并不是很好,有些拧到了一团,不知道是不是作噩梦了
不过嘛,做不做噩梦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了,我这又不是收容所,我也不是什么老好人,如果这是一只动物的话,就算它可爱到天上,此时也会变成一根完美的烤肉~不过我不吃人,我现在也没什么好方法可以处理他,想要绑住他,但是怕屎,想要弄死他,我实在下不去手,也没有必要,但是我又想夺回我的床,实在是纠结的一批。
我的表情不断变换,不多时,一阵疲惫之感携带者浓浓的睡意向我袭来,我寻思着在旁边将就一晚,但是这货的鼾声实在是太讨厌了,我压根就不可能睡着,这不睡也不行,第二天根本就做不成事,特么的,这人是真的有毒啊!
收起匕首,我轻轻的用木棍捅了捅他的脸,寻思着让他换个姿势,结果他像拍苍蝇一样,瞬间就把我的木棍给当场打断,然后他嘟嘟囔囔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又继续打呼噜,看到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老子机智!
随后,我掏出一根胳膊粗的木棍,舔了舔嘴唇,duang的一下怼到了他的脸上,这回他有动静了,两腿猛地一蹬,把我的床弄得嘎吱一响,吓得我赶紧后退了十多米,躲到一棵树后暗中观察。
良久。
鼾声被我给打没了,我寻思着他应该是又睡着了,悄悄跑到了倒树之后,我嘴角一翘,果然,他现在拍了个大字睡在我的床上,两只手都离开了我的床,还有半截小腿也脱离了我的床位,我也是醉了,这人难道就不难受吗?!
唉~我轻声叹了口气,也管不上他到底难不难受,老子现在就难受的一批,还有空管别人难不难受?!我有病啊?
吐槽归吐槽,这觉还是要睡得,只不过我必须比他先一步醒来,不然等我醒来的时候被放到烧烤架上,说什么都晚了~这个是力量型英雄,我这种帅气流选手实在是很难反抗啊~
话不多说,我知道火堆边睡觉有风险,但是我心底里还是认为大家都是从一个地方过来的,而且都是文明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是那啥,五湖四海皆兄弟吗?哪有人会对自己的兄弟下手的呀?对不对~
啊~
打了个哈欠,我用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