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腾蛟焦琏等人退下时,朱由榔立马又写密信与章旷与堵胤锡要他们严防死守,注意鞑子敌情。
而李元胤张福禄全为国一出去后,他们立马把所收集的消息直接传与何腾蛟焦琏等人,不过就此时,广西诸卫所全部同一时间向朱由榔请战。
“陛下,桂林诸卫的请战书。”丁思良小心冀冀地来到朱由榔身边。
“严令他们立马向桂林靠袭,如限期内不到,视之叛变。”朱由榔杀气腾腾道。
“是,陛下。”
数天后,在何腾蛟与焦琏等部开开桂林后,桂林诸卫所兵立马荒乱地向桂林开来,而此时,广西的土匪闹得更害怕了,连烧数十村寨。
而此时原陈邦傅部已经整编完成,朱由榔来到桂林城外,望着这些已经重编的土兵,他们例队训练。
“陛下,要不留卫护卫。”看着朱由榔气消了似的,丁思良立马小心冀冀地劝说道。
朱由榔嘴角扯了扯:“你啊,不必担扰,他们成不了什么大事。”
就在此时,有一令兵快速赶来。
“报,陛下,张总督外出巡视时,被土匪袭击,所幸张总督无事,土匪迹被打退。”
朱由榔闻言脸色阴沉下来:“令李元胤张福禄全为国捉几个特例,严处几个大家,然后向广西通报。”
“陛下,南宁卫声称被土匪袭击,此时正剿匪。”
朱由榔伸夺过文书一看,朱由榔笑了:“不错,还当真大胆,令何腾蛟去把他给剿了。”
言罢,朱由榔眯着眼打量城下这些重编的士兵:“下旨,广西百姓,凡有举报土匪线索者,视情况给与五十文至百两不等的赏钱,如有直接参与剿匪者,一颗土匪人头价值十两,有砍头目者,赏银百两,不过所有行动一定要配与军队行动,不能私自出击,更不能取良冒功,敢有取良冒功者,罪当诛。”
“是,陛下。”丁思良略有担扰地望着朱由榔。
其实广西号称十万大山,民风又好武,丁思良还真害怕朱由榔会在此撞墙,不过朱由榔却一点都不担心。
就在朱由榔示意下,每剿一匪,必向全广西通报,更把细节说了出来,那怕其盗一民之鸡蛋都要罗例出来。
因朱由榔下旨许赏,数天内,全广西动起来了,有些宗族更是拉来了成百成千的男丁直接自带武器靠陇军队,声称要剿匪。
如果不是朱由榔的旨意,他们又再三解悉,何腾蛟等将领都以为这是叛乱了,不过接下来的剿灭南宁卫时,何腾蛟却惊得掉眼珠了。
因为那些成群结队而来的要参与剿匪的百姓根本就不要命似的拼杀,只不过他们更注意人头,每杀一敌必砍人头自带在身上,尔后再向前奔去,似是怕被人抢了似的。
随着百姓的参与,剿匪越来越顺利,特别是大山上的弯弯曲曲,那些当地人比土匪还要熟,短短半个月剿了成万土匪,大多被当地百姓砍了人头来领赏。
而此时李元胤与张福禄也开始要对那些乡绅商家动手了。
在像州一青楼里,数十名身穿华丽的中年老人聚集于此,他们激烈地讨论着朱由榔的剿匪之策。
“黄兄,要不我们就此休兵罢,我们全力支持那些人,都是乌合之众,根本就成不了事。”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望着眼前诸人悲伤道。
“放屁,老子世代积累的东西,怎么能便宜那些狗皇帝,娘的,一亩地要交税一两银,你知道一两银子可以卖多少粮吗,可以卖二石粮,这他妈,一亩地产不了如此多粮,又不准我们卖田,只准卖给他们,这不是明抢吗。”一名身穿儒服的清瘦老头站出来高声反驳道。
“田秀才,部,让他们劝劝皇帝,要知道咱大明,皇帝还斗不过文官的。”
就此时,数名家丁脸色荒张地跑上来:“外面来了大批的官兵,他们见人持武器就杀,根本就不给我们讲话的机会。”
“走。”诸人准备向后门走去时。
“砰。”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李元胤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把他们给捉起来。”
“你,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你们不能如此对我。”身穿儒服的清瘦老头扬着子诉骂道。
李元胤抽刀对着此清瘦老头的手一刀砍了下去。
“啊,我的手。”儒服清瘦老头所着断手惊喊道,此时那些准备站出来的人纷纷不敢作声。
“拉下去,一一个的审,审不出来,你们就不用来见老子了。”
李元胤话一出,那些人纷纷脸色大变,而跟随而来的锦衣卫却兴奋起来了。
“大人放心,属下兄弟就是他们所害的,属下必让他们知道锦衣卫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害的。”一名因功受袭的锦衣卫站出来寒声道。
“好。”
.....
这一天,李元胤张福禄共捉了数十人,他们都是地方德高望重的乡绅,也是拥田大户,而受派在此的胡一青部,更是对他们家中亲人一一捉起押解往潮州挖矿,不过所抄之财物,却让朱由榔大吃一惊。
数以百万计的金银财宝源源不断地向桂林拉去,而在丁思良派人清点清楚后入册后,朱由榔立马下令,率先赏那些自带武器的百姓,有人一下便成了当地首富。
而当大批乡绅主事人被砍头显众,其家族男丁被拉去挖矿,家财田产充公后,在看到有人因此而发财后,越来越多的百姓纷纷自带武器找到派来剿匪的军队,要投身剿匪事业,更有者,没有武器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