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由榔一得到李元胤有关于官商勾结,迫害平民大甚,再加国库已经见底,税一时收不上来,所以朱由榔当即想着对那些贪官奸商下手了,特别是大地主,那些土地兼并的主要推手。
就在朱由榔旨意下达之后,傅上瑞本想找来唐文灿王允成商议的,但听闻王允成被要士兵格杀于城外,唐文灿被逼归营,全城文武颜色俱变。
全城军营,到处都有公告着朱由榔的旨意,特别是听闻,北来之人,停留不得超一日,那些经商之人俱被劝撒广州。
而就在朱由榔严令李元胤彻田亩收战争税时,在常德,孙有德尚可喜耿仲明三人俱聚于军营。
孙有德望着尚耿二人:“明帝亲征,二位有可高见。”
“还能有什么,杀过去,活捉他。”尚可喜眼也不眨地瞪着孙有德,似是在说,这么简单的事还用说。
“咱们还是商议议怎么打吧。”耿仲明站出来盯着地图:“要不,我们直取永州。”
“我们还是盯着明帝来打吧,其余不过是三三二二的小鱼儿而已,活捉明帝才是最重要的。”孙有德接话道。
就在此时,帐外有声传来:“报,前军有急报。”
“进来。”三人相视一眼后齐声叫道。
待三人传阅急信后,尚可喜盯着地图沉默不言,而耿仲明皱着眉头盯着全州道:“看来明帝要放弃湖广了,那他来此干什么,难道是来恶心我的。”
“不。”孔有德拍腿而起:“他的目标是我们,他要战,那便战,全军出击,这些地方,也不用管了,先打明帝,只要明帝一败,可直下广西。”
二人盯着地图沉默片刻后,俱应声首:“不错,想来,他的目标是我们了。”
“那就这样定了,全军出击,盯着明帝打。”
就在三人定步调后,其立马调集兵力开始向永州进发,而此时永州城内,朱由榔却盯着地图。
“征税如何?”片刻后,朱由榔望着一傍的丁思良。
丁思良如数家趁地道:“陛下,先有五家官绅坑税,但李元胤集王兴兵强执之下,反坑而被杀者,有三百人,五家共之中大多与傅上瑞有关,共收缴资产三十万两,单白银一项就有十万两,其余顺利执行,按如此之势十天之内,便可收齐。”
朱由榔脸无表情饮了口茶:“有何腾蛟方面如何。”
“正有条不乱地进行,只不过湖广方面探子刺探,鞑子正收调兵力,有可能向陛下所来。”
朱由榔指了指全州:“令,何腾蛟加强全州防守,无皇令不得出战,再令章矿领兵来永州,令堵胤锡部随驾左右,湖广需尽快南撒,战争一开,俱不得留于此。”
看着丁思良离去片刻后,朱由榔又盯着神器谱细细观看。
就在李元胤在全州强硬清查田产征战争税时,自湖广各地而撒的人如同迁徒候鸟似的源源不绝地向广州奔。
而全州城内的官商却开始数十车数十货物地装车而去,数日后,章矿领兵万余人要来。
朱由榔立于城楼上观望着章矿山之师,看到章矿军行令禁止无扰乱之势,他内心松了口气。
“令章矿部暂驻城外,待他安排好军队后,立马来见朕。”朱由榔向丁思良下令道。
“是,陛下。”
当晚,章矿独自一人来永州府衙,其实他对于朱由榔放弃湖广是极度不解与反对的。
“臣拜见吾皇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章矿跪下于朱由榔面前。
朱由榔走近扶起章矿温笑道:“朕的忠臣良将,不必多礼。”
“陛下。”章矿双眼微红地望着朱由榔:“臣无能,至失地败将也。”
“唉。”朱由榔遥了遥头:“胜败乃常事,不必放于心上,现国乱至此,朕急需诸如爱卿等能文能武之才,爱卿不可自责。”
“臣必赴汤渡火也在所不惜。”章矿脸色坚定地望着朱由榔:“陛下,永州城在,臣在,永州城破,臣死。”
见此,朱由榔微微点头安坐于堂上指着一边坐位:“坐下说。”
待章矿坐下后,朱由榔脸色凝重道:“爱卿守永州,朕是信得过的,只要爱卿尽力守永州,那怕城破,爱卿也不急于赴死,定要领向朕靠陇。”
说到此时,朱由榔指了指罢在面前的地图:“朕准备于全州与鞑子决一死战,朕败,全军撒往桂林,朕胜,永州乃前沿之城,爱卿可懂。”
“臣明白。”章矿脸色一定道。
“那就好,响银诸例钱,待战后再议,不可夺民之物,迹不可行盗寇之事,凡有犯者,定斩不绕。”朱由榔杀气腾腾地盯着章矿,朱由榔可是明白,此时的明军有些地方与鞑子无异的。
章矿闻言立马跪于地:“臣不敢保证部下无一人不犯,但臣心人头担保,但犯者,定亲斩不绕。”
“好。”朱由榔笑了笑道:“下去吧,三天后,朕将领兵而去,到时永州城就交与爱卿手了。”
“臣不负皇恩。”
章矿得到朱由榔授意后,其立马巡营宣告军法,更是拿了百来人杀鸡敬猴,而此时,何腾蛟领诸将也聚集于全州。
本来何腾蛟想来面圣的,但朱由榔的命令却要严令其坚守全州,他也只能把全州之事奏闻于朱由榔。
而就在章矿整军于永州慢慢接手永州城时,堵胤锡却与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偶上了,他边战边退。
“陛下,鞑子有动作了。”李元胤一得到尚可喜与孔有德耿仲明兵势凶猛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