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金声恒也无奈啊,要知道连自己大哥都准备叛降,这让他感到非常气奋,不过金声恒不知道的是,但宋奎光却一是这样认为的。
就在锦衣卫侦得成勋等人准备叛降时,宋奎光也侦得有人叛降,而且也已经有了反制计划。
而当要金成勋领头与清都统谭泰联系投降事宜时,宋奎光却暗中开始调兵遗将,准备一击尽杀之。
“大人,已经准备妥当了。”正当宋奎光盯着地图谋划着防守南昌时,其部下来报。
宋奎光目光坚定地盯着南昌谋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其一拳砸了下去狠道:“干掉他们。”
“是,大人。”
在宋奎光一声令下,万余精兵以布防名义调动,而金成勋楚佐国等准备叛降的将领却无一所知。
当天色黑下来后,金成勋与楚佐国贡鳌在一起商议着如何助力清兵破南昌时,突然一声炮响了起来。
“咦,外面怎响炮了。”金成勋有些不解地望着楚佐国等人。
就在此时,一阵阵炮声响起,尔后,一声声惨叫声传来,金成勋等人闻之脸色大变。
“不是说,大兵还没有到吗?”楚佐国质问道。
其实楚佐国也深知,此炮可能代表着他们已经暴露了,但是他却有一丝丝绕幸之心。
就在此时,一名全身是血并断了左手的将领跑了进来,他红着双眼盯着金成勋等人。
“你们是不是已经联系鞑子准备投降了。”
看着此不名的将领,再听到他的质问,金成勋等人沉默了,片刻后,贡鳌突然提刀而起,一刀把此名将领一刀砍倒。
“现在是什么时候,怎还如一个娘们似的。”贡鳌突眼暴怒道:“今儿,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绝无二路可走。”
贡鳌话一完,楚佐国立马扬头道:“对,提前起事,大不了就大家抱着一块死。”
金成勋脸色难看之极地望着贡鳌和楚佐国,他非常喜此时暴发,因为他与鞑子联系时,他明言要保下金声恒下来的。
不过就在此时,又一阵比之刚才还猛烈的炮声响了起来,金成勋立马喊道:“想来大哥他们是有备而来,大家就不要想着再成美事,先保命要紧。”
金成勋说罢,立马提刀而出,瞬间,楚佐国贡鳌等将俱脸带凝重之色奔去。
片刻后,金成勋等人各领亲信心腹向北突去时,眼前突然冒出无数士兵来。
“杀。”一见有兵阻拦,楚佐国立马明白,他们中伏了。
就在楚佐国等将领拼杀冲来时,一阵炮响起来了,无数士兵俱倒地不起,而就在此时,金成勋见到无路可走时,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金声恒,想到此,金成勋立马大喊道。
“投降,这是误会,这是误会.....。”
就在金成勋大喊后,身边亲信心腹随金成勋喊起来,楚佐国等人见再无逃脱之可能后,他们也弃武器大喊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大人,是否纳降。”宋奎光一将领望着宋奎光凝问道。
宋奎光眯着眼望着对面轻轻喊道:“异心之将,何能倚之以背,今生死之战,吾可不顾已之命,但绝不可弃诸人之命如草介。”
宋奎光话一出,其身边诸将略有些感动:“大人,我等明白了。”
片刻后,一阵炮声速起,楚佐国等人见之,暴目而视,不过不等他们再拿起武器,一阵大小火铳拂狼机又起,他们俱应声而倒。
数刻后,士兵开始一一检查倒在地上的人,但凡还有一口气在的,俱一刀了结,根本就没有想过救人。
半夜三更时分,金声恒王得仁俱得到宋奎光的消息,他们沉默了,片刻后,金声恒桑着喉咙道:“怎么说都是手足兄弟,葬了他们吧,不得再伤其家属。”
“唉。”王得仁一脸无奈道:“这是他们选得路,随他们去吧,用不得伤心。”
而当朱由榔接到消息时,他已经领兵来到赣州了,此时,焦琏等人已经兵出结安了。
“陛下,宋奎光欺人大甚了,我锦衣卫在此次兵乱之中,死了二个小旗,十来个精锐。”一大汉将军略有伤感地望着朱由榔。
“他们都是功臣,按例安置家属吧。”朱由榔语气略带有一丝丝无奈道。
“多谢陛下。”大汉将军跪于朱由榔面前喊道。
就在此时,丁思良脸色惊喜地来到朱由榔面前。
“陛下,李指挥使传回消息,孙可望接受日南王封号,李定国已经准备大军,不日将兵出贵州湖广。”
朱由榔闻言,皱着眉头接过丁思良的情报,他细细看之后,他叹声道:“孙可望还是不服朕啊。”
原来,孙可望一边接受封号,一边大杀特杀云南明官,特是一些与沐天波还有联系乃忠于大明的文武,更是无一幸免。
片刻后,朱由榔脸色又盯着地图,手指指着湖广靖州武冈等地,数息后,朱由榔定眼望着全永二州。
“传旨,令林时望准备接应李定国,接防全永二州,朕不日将至江西,想来,鞑了于湖广必有动作,令李定国主帅全永等地,主防湖广,不求复湖广,只求阻敌于全永二州,待朕救金王之后,再回广州,再行封赐兵马大元帅之职。”
朱由榔话一出,前来商议这略的何腾蛟等人俱略有不服道:“陛下,此事当三思而行?”
朱由榔遥了遥头:“国乱至此,大家当集力北驱鞑子,而非争权夺利,如何封赐,朝庭自有法度,尔等不必担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