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记仇的男人真这么快要把刚刚的气出回来吧,她才刚说完他就跟上来,这儿孤男寡女就他们两个人,一会儿他想干什么还不是如囊中探物?
“我干什么,你觉得呢。”
男人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往前逼近了一步,宁初然警惕地往后退,可男人直接欺身而上,直到她背脊抵到冰凉的洗手台边。
心,紧紧提到嗓子眼上。
宁初然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薄连辰,你再这样乱来,我马上就去跟爷爷说,让他接我回宁家”
“怎么现在不叫我薄叔叔,反而直呼其名了,如果是真心把我当叔叔,这样恐怕不符规矩吧?”
他怎么能这样?故意拿话堵他?
这种时候,让自己叫他叔叔?她叫得出来吗!
宁初然嘴硬道:“那你怎么就不说你身为长辈的身份总是这样屡次对我动手动脚,你——”
她话音未落,小脸陡然涨红,一声都不敢吭了。
因为男人一手紧扼着她的,一手竟直接滑到她腰际,这等同于直接赤果果地威胁她,要是她真说出来,他可以直接侵犯本属于她的国土。
宁初然那是一个不甘心又委屈,你说怎么有他这种人,仗着自己比她力气大仗着男人天生优势就可以这样吓她威胁她?
她总觉得男人这次是来真格的,之前再怎么样也没有直接这么动手,气氛还这么僵,还是说自己真把他气着了。
“薄连辰,你松手,”小丫头委屈得紧,倔强地按住他另一只手,可没有任何用。
薄连辰只是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单是周身气息就给人一种不能随意惹犯的危险感。
“回房间主要是为了做作业还是为了他?”
“什么为了他?”宁初然仔细思索,莫不是他真误会自己故意说沈期年那事,这男人这么记仇
在危险面前,她还是选择妥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得为了眼前着想。
“我那就只是说的气话,故意气你的,我压根没跟他约着一起写作业。”
“那你说以后会有喜欢的人,这又怎么解释。”
宁初然急了:“本来就是嘛,咱们的婚约本来就没个定数,难道你还能干涉的我感情强迫我必须喜欢谁不能喜欢谁?感情谁知道什么时候来,万一以后我真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办,我——”
话音未落,男人眸色深了深,握着她腰肢的力道也重了些。
“宁初然,你要时刻记着,不会有那个时候更不可能有那种万一发生,我也不会允许有这种可能,你懂吗。”
宁初然的心没由来为他这番话紧了紧。
她有些不安,还要说些什么,薄连辰便霸道地倾身吻了下来,不给她一丝拒绝的机会。
这个吻不同于往常的温柔,强势又火热,就像倾泄了什么他压抑极久的炙热,让宁初然一丝招架的机会都没有。
心里却心乱如麻只重复薄连辰刚刚说的话。
不会允许有那种可能发生,他是什么意思,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薄连辰,你,你放开我——”
宁初然用尽全力才推开他,可男人眸色漆黑,从所未有的深邃,他紧紧盯着小丫头,不容拒绝又吻了上来,这次更是直接将她抱上洗手台,身体将她抵得严严实实的。
宁初然是实实在在地慌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慌乱过。
她只能捉住男人四处犯乱的手,急道:“薄连辰,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又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再这样我真要喊人了!”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得太清楚了才会这样,初然,你知不知道我眼里根本容不得一丝沙子,更别说是对你,而你要一昧这样刺激我,我真的以为我还能继续忍的,可是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你——”宁初然拼命才躲过没被他吻住,可男人强势的吻又沿着她脸颊落下。
“薄连辰,我才刚刚原谅你想跟你把关系缓和缓和,你最好别这样,别让我以后都慢慢讨厌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一句讨厌,让男人动作兀然一僵,
宁初然也趁此机会往后挪了挪,稍稍拉开了些跟他的距离。
她紧紧打量男人表情,可他仿佛被她那句话很深的打击到一般。
一双黑眸盯着她,满是不愿面对的复杂:“你刚刚说什么,初然,你说以后会讨厌我?”
宁初然咽了下唾沫,道:“我现在还没开始,但是你刚刚太过分了,我”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又被男人猛地搂进怀里,仿佛什么珍宝一般,好像只要失去她他会疯会永远抓狂。
而宁初然从来都不知道,那个一向自律高冷禁欲的男人,会对自己有这么深的近似某种执念的情绪。
她都不敢确定这究竟是为什么。
“初然,你不能讨厌我,以后都不能讨厌我,你只能是我的知道么,以后也最好别拿别的男人来气我,这不是什么好选择。”
宁初然只觉得很心悸,待在男人怀里不敢动一下。
她只是在想,薄连辰对她究竟是什么,突然能爆发成这样,可是她只希望他们的关系能保持下去。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薄连辰又沉沉地道:“而且我从来想要的就不是什么长晚辈的关系,我一直想要的你只是我的人,以后永远也只是我的,你懂吗?”
宁初然想说她不懂,她也不想懂。
可下一秒男人的吻又倾泄而下,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