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不忘说我坏话,你就不怕我好好欺负回来。”男人轻轻捏了下她小鼻子。
宁初然好像有所感应地动了动,最后却只是微微翻身继续睡去了。
静静看着她,男人眸色又愈渐沉了些。
“你也是防备心低,明明知道我危险却还是对我放下戒备,初然,你说我该说你是精明得太单纯还是真的傻。”
明明嘴上说要远离薄连辰,却还是放下防备地在他这。
薄连辰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丫头。
不过既然都主动在他这儿睡着了,那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男人轻轻在她脸颊和唇上吻了好些遍,后来没忍住情绪,更没忍住力道,让小丫头脖子上留了点痕迹。
不过薄连辰今天夜里是心满意足了,最后才将小丫头好好揽入怀里,关灯睡觉。
......
次日一大早,宁初然是被一阵不对劲的感觉慢慢吓醒的,她本来睡得香甜不愿起床,突地就想自己的床怎么变得这么柔软了。
而后就感觉自己腰上搭上了一只手,那一下,宁初然整个人瞬间吓醒了。
因为她清楚感受到自己身旁有人,昨晚她竟然...不是一个人在睡觉?谁进她房间了?
宁初然小心翼翼地转头去看,却在近距离和薄连辰那张俊脸对上时吓得魂都差点飞了。
“啊——!”一秒以后,宁初然的惊叫响彻整个房间。
男人被她叫声扰醒,睁眼面对的便是宁初然赤着脚惊恐从床上跳下去的样子,而后将被子把自己包了个全身,错愕又震惊地瞪着床上的他。
“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里还跟我一块,你这个流氓,你趁人之危!”
要想你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身旁突然多了个男人,谁不怕谁不惊?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薄连辰,宁初然可真是要哭了,她的清白没了,没了,谁知道这个流氓昨天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薄连辰处变不惊,醒过来后淡定地坐起来,就是颇不满意就这样被吵醒。
这小丫头小身子抱着软软的舒服极了,他睡了个从所未有的好觉,谁想完美的一觉大早上以这种方式被吵醒结束。
男人上下打量了眼,淡淡道:“你脚不疼了么。”
宁初然突地记了起来,刚才突然吓得她魂都快飞了只记着要下床,谁还记得她脚伤着。
突然踩地上,别说,还真有点疼。
宁初然忍了忍,道:“别转移话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没有,而且有件事你应该搞错了,这儿,是我的房间。”
宁初然一愣,左右打量。
不看还不知道,这儿真不是她的房间,她说怎么睡觉都想着自己床什么时候那么软了。
难道不是薄连辰半夜趁人之危?
可是她怎么会在他床上,还不自知地跟薄连辰睡了一晚上!
宁初然的小表情一下纠结得千变万化的。
“昨天你在我房里睡着了,可不是我主动留你的。”
“那也是你趁人之危,你就不能把我抱回房间一定要抱到你床上。”
宁初然越想越羞臊,索性自己拐着腿气哼哼地回房了,男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挑眉,眸里却是玩味的笑。
他家小丫头,永远都这么有意思。
回去后,宁初然好好检查了下自己身子才放下心来。
什么异常都没有,看来薄连辰确实是很安分没有做什么。
可是还是很气,就算没做过分的事,不管怎样她一个女孩子家就这样不明不白跟异性躺一张床上睡一觉都很羞耻好吧,更何况再怎么样薄连辰肯定也是抱了她的。
宁初然缓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算是好点。
这才到洗手间去洗漱,刚对着镜子刷牙,没刷两下就陡然发觉自己脖子上的一抹不对劲。
宁初然皱眉,挨近了仔细瞧,却猛然发现自己脖子上居然有异样痕迹,红红的浅浅的,那样子...不就是他们常说的草莓吗!
她一愣,想到某个男人,脸色登时就变了。
“薄连辰,我跟你这件事,永远没完!”
......
不过宁初然没逮着人,薄连辰一早又去公司了,留发现痕迹的宁初然咬牙切齿打算把这仇留着他回来再报。
还敢说自己没对她做什么,睁眼说瞎话,她脖子上的痕迹傻子都看得出来是什么。
宁初然都不敢去细想薄连辰怎么弄出这个痕迹的。草莓啊,还能怎么弄出来?
亏了她在这大夏天的还得穿件高领衣服,下去吃早餐时都缩着脖子,本来没人在意都要被她惹得好奇得多看两眼了。
一早上段三也被宁初然嗷嗷的两嗓子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又看大清早宁初然这幅奇怪样子,更加不解。
给她端热牛奶时段三没忍住问:“老板娘,您不热吗?我穿短袖背心都很热啊,您这是......”
看着小丫头锁着脖子吃吐司的样,段三更没忍住挑了挑眉。
“心静自然凉,热什么热,就是要像我一样成熟稳重一点不管再热也要以毒攻毒。”
“原来您冷啊,那我去给您把冬天的羽绒服给拿出来吧。”
“......”宁初然瞪了他一眼,让段三也不敢再乱皮了。
宁初然百无聊赖,这个周末也没个打算,看了看段三,也只能跟他扯扯淡。
“对了段三,你说你跟薄连辰的时间久,那你知道他身边的人有个叫沈文卿的吗?”
“沈文卿?知道啊,沈家的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