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然开全服语音说:这个我不在乎,只是你刚刚自己说的约定不能不作数吧,现在愿赌服输,叫吧。”
发过去后还强制给他下了个定止令,把他以跪倒的姿势禁止不动,就这么被全服围观,爷撩遍天下妹显然一脸屈辱。
现在走也走不了,打又打不过,处于一个极屈辱的境地,还被全服玩家围观嘲笑!
他本来是势在必得,谁知道被打得这么惨!
宁初然又说:你现在就算不叫,回了新手村挂上战败于我的称号,全服一样知道你的事迹,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叫了也就都了了,也不过是叫声爸嘛,这个约定还是你说的呢。
那个爷撩遍天下妹只觉羞辱至极。
“士可杀不可辱!”而后只见他的人物一暗,明显是直接断网掉线遁走了。
随后他的人物被自动迁往新手村,只留剩下的玩家纷纷笑谈,嘲讽这人原来只是个胆小鬼,言而无信,自己主动单挑又定下约定,又是自己先溜的。
真是笑事一桩。
但宁初然是心情愉悦,她本来就没想那么整别人,那人跑了正好,现在要事办完其他的什么她都不在乎。
给支持她的所有玩家打过赏以后,宁初然便心满意足地准备下线,回味刚才的战事,过程不有趣,但这人还挺有趣,估计现实中也是个逗比。
宁初然没深想,下了游戏放下手机,窝到被子里准备好好地睡个美觉。
在宁家只是歇了一天,而后所有一切恢复最初的平静,宁初然则重新背起自己小包包返校上课。
初秋,天气却还没那么冷,只是稍微加件薄针织衫的温度,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的时候还颇宜人。
而请假休息好几天的宁初然回校后第一件事便是赶紧找安夏儿。
自从那件事以后她没去学校,也就这些天都没见着安夏儿,心里可是惦记极了。
这不,好不容易刚好两人同一节课才算是遇到。
两个小丫头找了个靠后的位置,便拉着互相的小手开始互诉衷肠了。
“初然,那天我听他们说你被下的药比我还重,怎么样,身体没受什么影响吧,打了针有没有哪里难受的?我这两天被我爸妈禁足不能随便玩,现在好不容易才松一点。”
宁初然说:“没事,咱们俩不是都挨针了嘛,你没什么事我还能有不成,就是那天实在惊险,我现在想起来都慌。”
“那两个杀千刀的男人,我再见着肯定不放过他,还有你那个恶毒姐姐也是!她这次就没受什么惩罚?”
“我昨天回宁家就是处理这些,她都跟咱们道歉了,还挺惨的,就是那两个男人自从那件事后杳无音信,找都找不着,恶人有恶报,以后下场肯定不会好的,夏儿你也别记着那事了!”
说到这安夏儿的情绪才算是缓和点。
她看着宁初然还有些欲言又止,可有些话还是没说出来。
因为她那天晚上做了些什么很清楚,于是醒过来后想到那些极为羞愧,毕竟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对别人一个压根不了解的男人做出那种事?她那天不仅做了,还没完没了,现在指不定那沈文卿心里怎么想她呢!
她很想问问宁初然跟薄连辰之间有没有什么,可想到都是姑娘家,不好讨论这种事,也就止了语。
“我这两天连手机都被我爸收去彻查了番,现在哪个男生都不敢多联系,生怕他误会什么,这两天也没上游戏,还是今天才知道你昨天跟人决斗了,我这两天啥都不知道,初然你快给我讲讲决斗的精彩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