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初直喘着气,因为害怕,身体而轻微的发抖,她无助的抓着靳司御的衣角,“不……不要……”
除了这两个字,温以初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大脑一片空白。
靳司御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姣好的脸蛋,凉薄的唇微翘,“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极限?”
“我……我那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温以初说完,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怎么会去深究她所谓的权宜之计是什么,他只知他看到她穿上了秦泽亦给的婚纱,她要嫁给他!
他这种不可一世,强势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有一点点异心!
只是离开他的视线,都能引起他毁天灭地的愤怒,更何况她今天还穿上了别的男人给予的婚纱。
越发的了解到这个男人的本性,对他的恐惧越是日益增加。
果不其然靳司御哪里听得进什么解释,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在她的肩头,锁骨,甚至是胸前……
每一处都烙下灼灼艳红的梅花。
他掐着她的命脉,一字一句的命令:“远离那个渣男!听到没有!”
温以初仰了仰头,“听……听到了。”
靳司御这才纵然起身,把身上的风衣丢到她的身上,又端正坐于她的身畔,邪肆的整理着身上的衬衫,对着前面的江牧命令,“在公司停车,把我放下,然后把她送回别墅。”
温以初似木偶般坐在车座上发呆,双目空洞的看着前方。
她的脑海里一片凌乱。
眼下她要做什么?
靳司御如此的变态疯狂,她的计划还能实施吗?
她处心积虑的筹备,容忍,就为了等那一天,他现在却发了疯的吃醋,把她禁锢!
该死的变态!
死变态!
温以初真的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温以初以为靳司御会把她直接关起来,没有想到是,她还可以出门。
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看了母亲。
坐在母亲的床前,温以初像个无助的少女,低低的哭泣,卸下自己所有的坚强,“妈……”
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能做什么?她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任了人欺凌。
这边还没有和蒋英纠缠清楚,这又招惹上了靳司御那样的恶魔,她真的很烦,很绝望……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温以初蓦地抬头,抹了抹眼角的泪,“医生,你好,我是病人女儿。”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看到温以初的时候,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写满了惊喜,“真的是你。初初。”
温以初听着熟悉的声音,蓦然!”
祁言,儿时邻家哥哥,后面他出国留学了,他们全家都移居,只是没有想到一别数年后,居然还能再相见,而且还是她这么狼狈的时候。
祁言有些尴尬,又有些欣喜,拿了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擦,你母亲的病以后由我接手,你放心。”
但治好的那些话,他无法当着她的面说,毕竟她的母亲已经脑死亡,根本没有治愈的机会。
温以初接过泛着他身上气息的手帕,尴尬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嗯,以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