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初无力挣扎,只能任了靳司御发泄。
汹涌粗暴的索要方式……
温以初像极了暴风雨中,被迫接受洗礼的花朵。
经受着狂风暴雨的摧残,不堪受弱,摇遥欲坠……
温以初微阖的视线里,只见靳司御的脸越来越狰狞,越来越模糊。
半个小时后,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温以初蜷缩在沙发上,像极了遍体鳞伤的小兽,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却吭都不让自己吭一声。
靳司御半倚在沙发上,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邪痞之气,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我碰你,就让你那么不满意?在祁言的身下,你是不是觉得很快乐?”
温以初受不了神经质的靳司御,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翻身背对着他。
她若不如此,她怕是真的会顺着他的话应下来,去折磨他,刺激他。
她不能这样做,不能!
靳司御发疯起来太恐怖!
靳司御的手僵在半空,怒瞪着温以初,粗鲁的扳过她的身体,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温以初!恨我?好!那就恨我到底!反正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的手心里逃脱!温以初……”
温以初任了神经质的靳司御发疯,躺在那里不哭不笑,不给他一丝的表情。
她越是如此,越是刺激靳司御。
看着他痛苦,发疯,她的心里似乎畅快了一些。
急促的敲门声响在门外,这才打断了两人。
“滚!”
靳司御暴躁的低吼出声。
门口的江离颤声说道:“靳总,有急事……很急的事……”
靳司御盯着身下的温以初,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慢丝条理的起身。
江离和靳司御说了什么,他的脸色一沉,当即穿了衣服就走人了,把温以初一个人丢在休息室内。
温以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渐渐的,她似乎有些麻木了。
本来她想和他好好的相处。
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她,但凡她只要碰到祁言,他就会发神经。
温以初厌恶这样的日子,却又无法摆脱。
可生活依旧还得继续。
温以初收拾了收拾,折腾到公司,已经迟到了半小时,主管见她姗姗来迟,劈头盖脸就骂,“你以为你谁啊!迟到!迟到!下次再敢迟到,我开除你!信不信?”
温以初垂着脑袋,一脸的抱歉,“是是是……再也没有下次了。”
还不快滚回去!
温以初一股溜烟儿的跑进工作区。
叶娅八卦的伸长了脖子,“你大中午去哪儿了?怎么给他逮住了!”
温以初觉得自己好像在历劫,很倒霉,所有的事情都能给她碰上。
“没事儿,他也没有权利,不敢把你怎么着的?别怕……”叶娅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抚。
温以初看着叶娅笑,“我没怕,我只是在想我这个要怎么设计。”
经历了靳司御这个恶魔,主管这点骂算什么,她怎么可能去难过。她是无坚不摧的,没有什么能打倒自己……
然而她并不知道,刚刚把她骂了的主管转身就收到一封辞退信,他一脸懵,“这……这怎么可能!我……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