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在你面前,你尚且对我的爱视而不见,如今,我和你之间相隔了百年的距离,我对你的爱你又怎可能知晓呢?
所有人都说我不应该遇见你,更不该恋上你,可我并不这么以为,爱上你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爱不爱我是你的事情,我无权指责。
只是叹恨于上天的不公罢了!
付墨萧一出房门便气场全开,而林奕晨也随之发生了一些变化。
若有人看见了也一定会为之惊叹,因为林奕晨一直给人的感觉是阳光朝气的形象,即便和左爱熙合不来,也顶多会让人觉得痞帅痞帅的,有一点坏,但此时此刻,那张清秀俊俏的脸上再没有了之前的平易近人,有的只是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二人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站定,林奕晨便主动开口:“大哥,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您要怎么责罚我都可以。”
很难想象,那样一个看起来还像个孩子一样的大男孩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奕晨,你知道我为什么将几乎所有的产业都交给你和玉来管理吗?”付墨萧抽出一根烟点上,烟雾朦胧中男人的面容愈发的看不清。
林奕晨凛了凛心神道:“大哥是因为信任我们两个。”
“呼~”付墨萧长出了一口气,又再次吸了一口烟,静默的没有说话,等待的过程无疑是煎熬的,尤其是此刻直面付墨萧威仪的林奕晨更加觉得度秒如年。
又过了一会儿,付墨萧才开口:“奕晨,这便是你的不足之处了,我是信任你们两个人不错,可这也并不全是我将产业交给你们两个的原因。”
“那原因是?”
“因为你们两个的不足。”付墨萧道。
林奕晨却听得云里雾里的:“既然我们两个有不足之处,那您为什么还要将如此重要的产业交给我们两个人呢?”
“奕晨,知道这次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突然,付墨萧将话题转移到其他问题上了,林奕晨有点莫名其妙的回应:“我错在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往现场,导致魅色损失惨重。”
“错!”付墨萧重重的呵斥道:“奕晨,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直到现在你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付墨萧直视着林奕晨一字一句的训道:“你错在过于心软,让他人觉得可以在魅色里任意妄为,你错在过于自大,以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可以将一个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
如此直白的没有丝毫掩饰的话击打在林奕晨的耳边,让林奕晨陷入了自省的轮回中不可自拔:“对,大哥,我知道我有时候是没有你和二哥够心狠,够冷酷,够无情,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就去做,我相信你的所作所为会告诉我你的答案。”付墨萧将手中剩下的烟蒂捻灭在了垃圾桶里,离开了。
无人的角落里,林奕晨将整个身体都沉入了浓浓的阴影当中,挣脱不开。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舍才有得,不能够怨怪这个世界不公,只能说这个世界过于功利。
付墨萧走出了角落,却并未再次这届进入病房,而是走到了另外一个走廊里面,走廊里静悄悄的,却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竹青的声音:“您还是心软了。”
“是吗?我竟不知有一天我也会心软。”付墨萧自嘲的笑了。
“是因为她吗?”
显然,这里的她指的便是云裳无疑了。
“或许吧,毕竟她曾经那样说过我,冷清冷性如我,也还是心痛了。”
恍惚间,付墨萧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个即便是百年之后得今天,依然还是会记得清清楚楚,感受得切切实实,深入骨髓得痛哪里是时间可以平息的。
火红的花海,火红的天空,火红的嫁衣——还有,火红的鲜血,遮蔽了云裳的视线,置身于一片火红天地中的她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她不过只是和熙熙,雨瞳玩闹累了,想要休憩片刻,竟也会梦到这些似真似假的故事吗?
记忆当中妖娆绝色的女子此时此刻穿着火红的嫁衣,满手的鲜血,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前面站着的男子,男子也是身着一身的新郎服,只是此刻却是手持一柄长剑,剑身染血,素来高高在上的墨修帝君此时此刻满脸的肃杀之气:“花境众人以下犯上,图谋叛逆,该杀!”
半点感情都不含的话语从墨修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伤人,那么的令人绝望呀。
女子疯魔般的喊出声:“说的好,说的真好,哈哈哈哈哈······”
“那我呢?墨修,那我呢,我是花境的女殿,那你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杀了呢?”
一直以来都心高气傲的女殿云裳,怕是生平头一次如此的狼狈吧,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连墨修见了,也是有些不敢置信,镇静的脸上不易察觉的露出几分犹豫:“阿裳,你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女子突然向前几步质问男子:“我从xiao便在花境长大,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最熟悉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像是我的亲人,我从来都不曾忘记过,我是花境的女殿,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恨不得拼了命的保护我,而我也会回馈以同样的真情。”
“所以你,打算继续执迷不悟下去,你要和我为敌吗?”墨修问出这句话,脸上依旧是平静无波澜,好似女子的回答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是,我不仅要和你为敌,我还要和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