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擦着脸上的油汗,一个劲说有罪有罪:“下官有罪,只是,只是这陈宫人……按照规矩,她不该有脉案留下啊。”
“放屁,这是什么?白纸黑字写着呢?”
荣王爷将陈映秀的头风记录扔到管事面前。
“是,是,这是写着,只是这字迹……这字迹着实拙劣,下官从未见过。”
“你们给宫人看病,自然不会找好太医,随便叫个阿猫阿狗去交差也是有的。”
荣王爷冷冷一笑:“脉案是大事,所有主子的脉案都要封存,现在一个宫人的脉案不算什么,可西边太后的呢?太后做贵人怀孕生子这段时间的脉案去了哪里?那可关系着万岁爷,你们这胆子大的没边了。”
“求王爷给下官一条生路吧,下官真不知道这脉案怎么会缺失。”
太医院管事见左右无人,急忙跪下求饶。
荣王爷眼睛一转:“这”有点难啊,哎,现在这宫里的传闻你也是知道的,东西丢了,这事就说不清了,别说你这颗老狗头,就是株连三族也不是不可能。“
管事吓得浑身发抖:’求王爷了,下官家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
“你还看不明白这事吗?要和万岁爷站在一起,万岁爷才是天下之主,想想缺失的两份脉案,明天该怎么说,你懂的啊。”
荣王爷似笑非笑,满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