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春风趣:“咱俩谁跟谁!”
苏雪幸福地答复:“就是!”见吵着豆豆了,小声嘀咕:“我挂了,吵醒豆豆了!”
“好喽!”符春挂了电话,往副驾座把手机一扔,开车回家。
进家门时,生怕吵着。符春轻手轻脚换鞋、脱外套。待进了卧室,见牛振背靠床头看书,问:“怎么还不睡觉?”
“说好等你的,我怎能失言!”牛振说着,抬手把被子的一角撸起,还用手拍了拍床板。
符春坐床沿上脱衣服只笑不言语,等她一躺下,牛振上半身就俯下来。符春抬手挡,命令把灯关了。
牛振听话的关了灯,就钻进被窝,伸手扳符春。符春鼓了劲不转身,移开牛振摸在她腰间的手,说:“时间不早了,明天吧!”
牛振不依,就把头依在符春脖间暧昧:“就一会!就一会!”
“一会也不行!我困了!”符春说着还把头往外移了移。
牛振愣了一会神,一声不吭,调个后背睡了。
但是牛振心里明白,在夫妻生活方面,以前一直是符春主动。这段时间,每次他需求,符春总拒绝,并且没有了以前的亲热劲。难道……
但邪恶的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现的时候,他一下转过身,抬手就把符春扳过身:“你去看吕强那小子在干什么?”
“在喝酒呀!”符春打着哈欠说。
“你也喝了?”
符春懂牛振这话的意思,她朝牛振吹了口气。转身睡了。
口气中没有闻到酒味,牛振还能说什么,钻被窝时甩一句:“以后少去吕强家!”
符春听出牛振怀疑她和吕强有一腿了。为了更掩盖她的心虚,她反倒装出生气一把摁开床头灯还坐起来质问牛振什么意思?
刺眼的灯光使牛振警觉地抬起胳膊罩在额前。
看着牛振那怂样,符春一把拉开牛振的胳膊,还拽起人家:“你说话呀!”
牛振本为符春拒绝自己生气。想想刚才出门时,符春那叫个妩媚妖娆,这一回来一副冷冰冰,旁若两人,到底是谁出了事?
这会儿,符春反倒不依不饶了,牛振火了:“我还问你呢?”
“你怀疑我!”
“你心里明白!”牛振说完倒头要睡。
“我明白什么?你们男人就是没有球本事的时候,不想办法自己改变,女人一变化,就发神经!”
这话让牛振听的来气,又一次坐起来,手指着符春:“你是不觉得吕强那小子好!”
“你怎么跟吴波一个德行?”
“怎么一个德行了?是在乎你们!”
“小心眼!”符春意识到这下真惹牛振生气了,口气软了下来。
“我小心眼!告诉你,我要是时不时往单身的女同学家去,你放心!”
“你去一个试试!”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牛振说完又躺下了。
符春气的摁了灯,钻进被窝,各调一个后背睡觉。
*****
接下来的曰子,大伙各自忙碌着,符春生怕自己出轨的事被牛振知道,她不联系吕强,吕强更不会联系她。
然而家里发生事情了,大清早她和牛振还在被窝,她弟媳打来电话,说符权出事了。
她问什么事?弟媳只哭。
她气的吼:“有没死人,哭什么?”
她弟媳哭的喊出声:“符权自杀了。”
“什么?符权自杀了!在哪儿?没事儿吧?”符春说着光脚丫子下床,拉开衣柜取衣服。取出衣服就往床上摔。
“在市医院!”
本躺着的牛振一听符权自杀了,一骨碌爬起来,抓起枕边的衣服就往头上套:“还问什么,快穿呀!”
符春也吓糊涂了,告诉她弟媳,他们马上到。
在两口慌慌张张出门时,婆婆正在做早餐,追出来问:“这么早干什么去?”
“去趟医院!”牛振转身答复他妈时,符春早已下楼了。
看儿子那紧张样子,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儿,妈,我们回来可能晚了!”
“开车慢点!”
“知道了!”
望着儿子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老太太才关上门,又去了厨房。
在去看符权的路上,符春叨叨着,说符权怎么会自杀。
开车的牛振问:“符权媳妇咋说的!”
“她就只哭没说!”符春带着哭腔应声。
看到符春担心的样,牛振安慰:“沒事!”
符春又叨叨,弟弟千万别有事,有事她就后悔死了。每次与她弟弟通话,总是训她弟弟这也不好,那也不好。
牛振就感叹,人都是这样,没发生严重事儿时,总意识不到自己错了。等真正事情发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符春听了不言语,一下车就往急诊部门快步走。牛振关着车门吼:“打电话问问在几楼?”说完摁一下车钥匙紧跟过来。
符春装作没听见,她是真的不敢打弟媳的电话,她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牛振追上来问:“在几楼?”
“我记得在二楼!”符春小跑着爬楼。
走出二楼安全出口,宽敞的通道没有几个人。一抬头就看到了通道吊着的指示牌,急救室。
直走,右拐就看到了弟媳背靠墙愣站着。符权媳妇一看到符春就迎上来,说:“进去半个小时了。”
“医生咋说的?”符春问这话时,瞅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门。
“医生没说!”符权媳妇抹泪嘟囔。
“没告诉爸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