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的不理睬,使吴波恼羞成怒,他走过去,一把关了水龙头:“我问话呢?你聋了!”
苏雪不想争,不想闹,也不看吴波。把手中的抹布往池中一摔,转身解围裙。
在吴波的眼中,苏雪乖巧的像个小棉羊。现在,噢!不是现在,自从那次同学聚会联系上吕强就变了。吴波自问自己,自己纠结,自己难受。
此时苏雪的言行举止,就是想跟他对着干。看看这会儿不理他,就是表态:“我懒得理你,鸟你是谁。”
想到这里,他生气了。追出去,跟在苏雪身后问:“苏雪,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苏雪还是不理他,气的吴波一把拽住苏雪的胳膊,可能劲儿有点大了,把苏雪弄疼了:“吴波咱们别闹了,有豆豆。”
“有豆豆,你还干见不得人的事!”
“好!如果我干了,那你说咋办?”
“豆豆归我,你净身出户!”吴波不松抓苏雪胳膊的手,怒瞪着眼睛说。
“你还是人吗?孩子不归我,还让我净身出户?你想的美!”
“你还有脸争辩,你是过错方!”
“我沒有!我没有!除了豆豆,我什么都不要。”苏雪为吴波的绝情伤心地流下了眼泪。说完狠狠掰开吴波的手,哭着跑进了卧室。一进门,背靠门伤心不已。一会工夫,她听到了家门被重重摔上的声音。
吴波半夜回来的时候,苏雪是闭眼醒着的。她听到了吴波爬在卫生间干呕的声音,好想起来去看看。一想到吴波是醉的,她去了,不定又会借酒骂她什么?她现在真的累了,不想跟吴波吵。吵一次伤心一次,日子就这样过吧!睁一眼闭一眼。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使苏雪不想忍了,吴波刚躺下,一个女人打电话来发嗲,吴波却一点不顾及旁边睡着的苏雪,感谢那个女人陪他。
一个陪字,使苏雪敏感,陪吃,陪喝、陪玩、陪聊,还是……
本要坐起来问个究竟的,却听到吴波又小声嘀咕一句:“我老婆在旁边。”
苏雪直好继续装睡。人躺着,心里疼着,泪流着,手摸着小腹,她在自问,曰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就赖那一百多万的赔偿款。
吴波不说那个女人的事,苏雪也不想问。结果洗衣服,发现了一张银行卡。看到这张卡,苏雪心里不安,难道吴波被一富婆看上了。这是那个富婆给的好处费。
为了让吴波主动说出卡的事情,苏雪把卡放起来了,她等吴波找上来给她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卡苏雪保管了两天,吴波下班一回来就问见他卡没。见吴波那紧张的样子,苏雪从口袋中掏出来,递过去的时候,眼睛望着吴波。
谁知这吴波一接过,还没好气地说:“捡到也不早说!”说完夹到了包中。
“这卡咋回事!”
“这卡与你没有关系!”吴波解释。
“怎么跟我没关系?咱们还没离婚呢?”苏雪的口气强硬起来。
“这是我妈的,是不与你没关糸!”
一听是赔偿款,苏雪气的质问:要我生孩子,就说这钱与我又关系。我借钱帮帮符春,你妈说钱没到位,而你说你妈还没给你,那你现在给我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凭啥给你解释!”
“你们这样,我凭啥给你们生孙子!”
“你现在可以不生呀!就是你愿意生,我还嫌不干净呢?有人给我生。”吴波说完夹上包出门走了。
既然这个家你吴波不想待,我苏雪也不想待。苏雪进门收拾东西时就给符春打了电话来接她和豆豆去陈灿家。
符春正要问怎么又吵架了,苏雪就把电话挂了。待她开车赶到时,苏雪一手提皮箱,一手拉着豆豆的手,母女俩站在瑟瑟秋风中,一副被人怜惜的样子。
车一到母女跟前,符春就快快下车,在抱豆豆坐车时,还问苏雪:“又怎么了?这次搬出去还回来吗?”
符春在那叨叨,苏雪考虑到豆豆,她不言语。
符春知道苏雪能再次离家就是因为吴波这人做事太过分了。至于什么事,她不知道,当从苏雪憔悴的样子,她能猜到,吴波一定干不好的事了。
待她们到陈灿门口时,吕强早已等候在那里,夕阳下穿着白衬衫,戴着墨镜,双手叉在裤兜的吕强背靠车门站着,脸上是含笑的。
见到车子过来了,就迎上去。苏雪却有点紧张,训符春干吗告诉吕强。
符春听了坏笑:“你巴不得呢?”拉开车门。
车外的吕强又听不到两个女人说什么,两眼只盯着豆豆,拉开车门抱起豆豆,问豆豆:“爸爸呢?”
豆豆听了,撅着小嘴摇头。
苏雪不想再提吴波,走近吕强就说转花店的事定了,给她借五万行不。
吕强听了笑着回应可以呀!说时看了苏雪一眼。
苏雪不望吕强,附加一句:“我会给你打欠条。”说完提着皮箱上楼。
听了这,吕强笑出声,逗豆豆:“看看你妈,好凶呀!“
“爸爸训妈妈了!”
听了这,符春骂上了:“离!离!这曰子无法过了!”转身把车钥匙摁了一下。
吕强听了甩一句:“你就别在火上浇油了!”
符春听了不依,捣了一把吕强:“你就装吧?巴不得呢?”符春说完快快上楼。
待他们进门,苏雪已找好了笔和纸。吕强刚走近,她就问,她刚才说的事行不行。
吕强知道苏雪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