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他什么了?他就是扶不起的阿斗!”符春反把自己气的唾沫星子四溅。
牛振看符春那样,递过去一张抽纸:“你家教育符权的方式就有问题。”说完还摇头。
符春气的伸手要打牛振,牛振躲开了:“好了,休息!”熄了灯向卧室走。
符春噢了一声,慢吞吞跟后面,却想弟弟的往事。
十五年前的一天下午,符春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妈做针线活,她爸修理农具,大铁院门被人拍的啪啪响。
一听这,她应着声:“来了。”去开门。她爸妈停下手中的活儿,站起来,望向门口。
门一开,只见邻居马婶手揪着七岁弟弟的耳朵,一脸怒气,弟弟则痛的眦牙裂嘴,小手摸在耳朵边。
符春一看到心疼了,马上求马婶松手。马婶看到符春爸妈也过来了,在松手时还推了一把符权。可能是劲儿使的大,符权几乎要摔倒。
马婶这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一见符春爸妈过来,就叨叨了,说符权小小年纪就偷东西,这养了不管,以后迟早是坐牢的命。
这话跟打脸有什么区别。符春爸听了,一下冲过来,提起符权的胳膊,就抬手在儿子屁股上打,边打边骂:“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不要命的东西,那么高的园子墙,你怎么爬?你这会给老子爬爬是不。”
符权被打的嗷嗷哭,就这马婶还争辩,说符权自从墙头上扎了玻璃渣子不翻墙了,却从进水洞钻,钻进去摘果子吃就吃呗!把她老汉嫁接的枝给掰断了。那样的枝好不容易成活,这真掰了多可惜。说时眼睛一直瞪着符权。
符春爸听了边打边训:“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这又不是挨饿年代,就你饿的慌,就你嘴馋,我让你偷,我让你偷。”
父亲打着,弟弟吓的一手护在头上,蜷缩成一团。他妈心疼,过去护架,把符权拥在怀中:“他才七岁,他懂什么,树那么高,他能跟着吗?”
马婶听了不愿意了,跟符春妈争辩:“我四十多岁的人了,我能瞎说吗?偷了就偷了,还护,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养的东西。我今天告诉你,我可打农药了,吃着药死可不管。”说完大摇大摆走了。
符春爸听了更气,脱下鞋子又要打儿子,符春妈护着左躲右晃。扑闪了几下,没打上儿子一下,气的符春爸喘着粗气靠墙坐下来抽烟。
符春妈见况,赶快脱下儿子裤子一看到儿子通红的屁股,气的骂符春爸:“心也太狠了,都打青了。”说完提起儿子裤子,怀中一抱:“不疼了!妈妈给你炒蛋蛋吃。”去了厨房。
符春偷眼看了看爸爸,不敢作声,继续坐下来洗衣服。但心里恨马婶,不就弟弟偷几个烂苹果吗?至于说话那么难听。让爸妈跟着生气。
可是这弟弟上学,也让父母亲头疼,上课坐不住,还咬头接耳,爱搞小动作。好几次被老师罚站在教室后面,他还捣乱。
一次也就算了,可是这符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课捣乱跟老师作对,气的老师直接让他做最后面,上课爱咋咋地。借此期未考试数学不及格,班主任直接给留级。
一听留级,他爸气的打了一顿符权。结果这符权是越来越叛逆,开始逃课,不做作业,等符春爸妈发中的课本都丢的不全了。就是存有的课本也是被撕的、涂的、不成样子。
一个小学六年制,他上了八年,初中三年,也就是因为九年义务教育限制,要不然符权跳着蹦子打死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