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陈灿房子,苏雪抱着豆豆进了卧室,符春则把手中提的包往沙发上一扔,自己跌坐到沙发上喊话:“这次你要给吴波点颜色看看,就在这儿住着。”
说完见苏雪不给回应,一下坐正身冲着吼:“听到沒,我看他吴波咋办?”
又不见回应,一下弹起身,嘴里嘀咕:“放个孩子也这么磨叽!”向卧室走去,结果在门口与苏雪面对面了。
见苏雪还不理她,气的问一句:“听到没。”
“听到了!”苏雪说的有气无力。说完还把手伸出来:“手机借用一下。”
“不借!凭啥给吴波那个王八蛋打电话!”符春说着警觉的摸口袋中的手机。
“我给陈灿讲一声!”苏雪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符春瞪一眼,把手机递给苏雪,头就马上凑过去,连耳朵都竖了起来,站苏雪旁边听。
苏雪一通就给陈灿讲了自己家的家事。
陈灿听了,先安慰苏雪,房子尽管住,不要担心。接着就骂吴波,说吴家人真是一群土包子,不就一百多万吗?算什么?那点钱,砸上海这样的大地方,发出的声响还没个屁响。傲什么傲,简直就是不把人看待,良心何在。要孩子看情况,能生就生,不能生他吴家人找别人生去,什么球东西,真应了那句谁养的谁心疼。
这些话句句说到苏雪心窝子了,搞得她还抹上眼泪了。
听到苏雪哭,陈灿就训:“哭什么,眼泪不值钱呀!有我们呢?你强势点!”
说完见苏雪不吭气,又说些让苏雪开心的话,想开点,看开点,才三十岁,又不是步入中年危机,有的是机会重新再来。说着就问苏雪是不是。
苏雪偶尔嗯嗯,偶尔沉默。
符春性子急,一把抢过苏雪手中的电话,就说苏雪这次的事件,不能轻易就认了。如果选择任吴家人摆布,苏雪的日子可就沒有出头之日。
陈灿就说了,她现在是山高皇帝远,帮不上苏雪什么,让符春多帮帮苏雪。
符春这人喜欢带高帽子,就说她这次倒要让吴波看看,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听了这,陈灿就在电话中笑,还回一句:“这样我就放心了。”
符春笑过后,就问陈灿那面的情况,两个女人笑着互怂着。
就在临挂电话时,陈灿却问一句:“苏雪说没,这孩子到底谁的。“
听了这符春回一句:“你问苏雪吧!”把电话给了苏雪。
苏雪听了陈灿问这个问题,她气的问一句:“你们也不相信。”
陈灿马上解释,她只是随便问问。又说她可最讨厌女人随便劈腿,太随便了,别人反而瞧不起。
苏雪理解,这话陈灿是明显对自己婚姻被小三搅和的气愤。
陈灿见苏雪不吭气,又解释,她可不是针对苏雪,就是想起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心有不甘。
苏雪回应:“我知道。”
符春性子急,抢过电话就埋怨:“我怎么越想越气吴波。这家伙是不赔点钱,有了外心,故意找借口。”
要不就是这家伙知道吕强有钱,想诈一点。看来吴波这人好危险,得防着点。
苏雪听了,都不想说什么了?回坐沙发。
一个人静坐着在想,这个孩子她真的不想生。想想寒窗苦读十二年,考大学就想好好过过日子。可结婚五年,四年时间就耗在孩子身上。现在再生一个,又是四年,伸指一算自己到了三十五岁了。
想想浑浑沌沌过了个啥日子。现在结婚才五年,还没有到七年之痒,就被误解,就被不尊重,这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吗?
难道要吵一辈子,打一辈子,受一辈子气进黄土。
不行,这次说啥也不生。想到这里,望一眼符春,我的乖乖,这两个女人还在又说又笑天南海北聊着。无奈把目光扫向窗外,城市的夜空,想寻找一颗星星都看不到,苏雪的心里阵阵落寂。
等了半天,终于听到符春说了句拜拜挂了电话,向她走来。
一走过来,又是以前的样,往苏雪旁边一坐,右胳膊搭苏雪肩上:“不要怕,有我们呢?”
苏雪听了这话,望着符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孩子不能生。”
符春一听,一下板正苏雪问:“这孩子不是吴波的。”
“是!可是我太累了!”
“太累你也的坚持,你现在不要这孩子了,吴波就肯定地认为这孩子就是吕强的。”
“我不管了!他怎么认为!怎么误解都可以!”苏雪说时一脸痛苦样。
“不行!现在生下这个孩子才是洗清罪名的最好证据。”
苏雪听了一下却哭出声来,看着苏雪那伤心样,符春把苏雪拥在怀里:“有我和陈灿呢?特怕。”
苏雪为了不在让符春为她难受嘴里嗯嗯着。
见苏雪心情好起来符春起身洗水果。
她的电话又响了,是吕强打来的,说苏雪电话的事,他明天买一个让符春去酒店拿。
符春听了开玩笑,她也想要。
吕强回一句:“小问题。”临挂电话叮嘱符春千万别告诉苏雪。
符春听了还问为啥?
吕强应一句:“就说是吴波买的。”挂了电话。
符春听了愣了一回神,想明白了,苦笑一下,嘀咕一句:“这小子真是个好男人。”说完端着水果出来了。
苏雪问走近的符春谁的电话。
“吴波打的,说给你买手机!”说着把一串葡萄递给苏雪。
苏雪第二天,符春开车送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