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不生!”
“牛振,你今天是不反了!”他妈说着居然呜呜呜哭上了。边哭边讲她这几年的不易。
这一吵闹,把睡着的钟钟吵醒了,小家伙光着脚丫子跑出来,扑进奶奶怀中,双手就环住了奶奶脖子。
牛振看到是欲哭无泪,气的要走。
“你们到底生不生?”他妈不松口。
“生!”卧室门开了,符春走出来,响亮的回答。
牛振搞不懂,这婆媳这么闹有什么意思!
气的走过去,拽住符春的胳膊进了卧室。
一进去把符春摁坐到床上,脸色铁青着:“你发什么神经?”
“我就是告诉你妈,我符春不是为钱,是在乎这个家!”
符春说时头高仰着,牛振反气得笑了。
这一夜两人亲热过,决定明天复婚,十指紧扣相拥着睡着了。
两人领了结婚证出来,符春手中晃着结婚证对牛振讲,从今以后两人再吵再闹也不说离婚。
牛振紧抿嘴微笑着使劲点头。
“这什么态度,说话!”看着牛振那样子,符春捣一把。
“我一定能做到,就怕你!”牛振说着拉开车门,准备往副驾驶座上坐。
符春拽一把,命令:“你开车!”
牛振摇头笑笑,坐到了方向盘边发车走人。
车刚驶出不远,牛振问符春,真生呀!
拿着小镜子丑美的符春不望牛振甩一句:“怎么?你害怕了!”
“我害怕什么!才三十岁!”
“我告诉你,苏雪人家怀了龙凤胎!”
这个话题可惊着牛振了,扭过头笑着问符春:“不会吧!”
“苏雪厉害吧!”
“还是吕强厉害!”说完这话,牛振气的狠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真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说这话。那丑小子,还给老子戴了绿帽子,是奇耻大辱。
符春听了都不好意思,不言语,傻望窗外。
吕强是她最恨的人,也是伤她最深的人。牛振此时提起,符春心里还真是后悔自己,怎么放那么低级的错误。
为了缓和尴尬气氛,牛振打开了音乐。
牛振妈高兴,符春答应再给她生孙子,所以吃晚饭的时候,就讲了,尽快生。
符春想生,牛振还有什么说的。
各自在忙碌着生活,转眼春回大地,绿草茵茵,树枝吐绿,桃花盛开。人们脱了笨重的冬装,换上春装,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苏雪已身孕七月,而符春还没有怀上孩子。
从说了要孩子到现在三个多月过去了,符春和牛振夫妻生活也和谐,沒怀上孩子。
符春不服,去医院检查,她的输卵管堵塞。
符春听了还不服气,说她的儿子都三岁了,怎么可能。
医生听了,气的睨一眼问她去年是不做过人流手术。
符春说是。
医生就讲,术后子宫处于脆弱期,最怕感染炎症内膜增厚经血不止,置之不理,都有可能造成以后不孕。
自己的事情,符春明白呀!那次术后,她一天都沒休息,三天时生怕吕强知道孩子没了,与她离婚。她就同意时不时过夫妻生活。
那次术后,她真是忍着病痛的折磨,满足着吕强,并且为了博得吕强的好,她家务活一切都包揽了,小产没好好休息过一天,乳红色的血渍流了几乎两个月。直到他们离婚,离开吕强,吃了药才好。
可这些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致自己不孕。
她给牛振说时,牛振安慰她,不能生就不生了,有钟钟呢?
符春又说这事儿得给婆婆讲讲。
牛振一听就反对,不告诉他妈。
而符春说,她可不想让婆婆误解,她回头是为了钱。她是确实想安慰过日子,不能生,她也是沒办法。
牛振知道他妈的脾气,劝符春这事就他们两口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