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春听了就骂吕强叫她男人喝酒,到底想干什么?
“两个男人谈点私事不行吗?”
“你们两个男人现在搞同性恋我都不管,我就问我怀孕的事咋办?”
“你胡说什么呢?到底来不来?”
符春听出吕强不高兴了,但她还是提条件,她来可以,吕强必须满足她一次。
吕强就气的吼,牛振在这儿呢?你发什么神经。
洗手间的门被牛振一下推开了,只见这家伙,冲进来就爬在马桶上呕吐。
刚才的话牛振听到没,吕强都有点怕了。不等符春挂,他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后,手握手机望着牛振叨叨,这酒量也太差了,两人才喝了一斤。
牛振手扶马桶问:“这什么酒,后劲大,头疼!”
“外地朋友送的烧酒!”
“没喝过!”
牛振说完站起身,又打开水龙头,用手接水漱口。
漱完口向外走时,就问符春说什么了。
吕强就撒谎,符春问你在不在我这儿,她过会来接你。
牛振听了手指乱点着说:“看看女人这东西,外面玩腻了,才知道还是老公好!”说完还醉眼朦胧地问吕强:“是不。”
“难受就躺一会!”吕强说着手指沙发。
牛振嗯嗯着一摇三晃走向沙发,一走过去扑通跌坐到沙发上,两腿八叉着,身子斜靠在沙发背上,左手搭在沙发上,右手搭在沙发背上,头后仰着,双眼紧闭,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吕强望着牛振那样发呆。牛振却双眼紧闭,问符春什么时候来?
“快了!”吕强说完想掏出电话给苏雪打电话。
门当当响,知道是符春,把电话装进口袋去开门。门一开,他反倒出去,叮嘱符春,进屋少说话,把牛振带走就行。
符春才不吃吕强这一套,头往门缝里一扒,说:“我知道!”一把推开吕强进去了。
一进去就拽沙发上躺着的牛振,还叫喊:“快起呀!起来走呀!”
牛振手划拉着,还叫嚷:“我躺一会儿。”
符春一听,松开抓牛振的手,牛振又靠到了沙发上。她却翘上二朗腿坐下来,两眼怒瞪着吕强。
吕强知道这女人啥意思,他不理她,转身去收拾餐桌。就在他洗刷餐具时,符春进来了,也不说话,静站在吕强身后。
这举动反使吕强紧张,不转身发话,让符春回去。牛振在他这儿睡一宿算了,刚好明天休息。
“我也不回去!”
吕强一听,转过身就呵斥符春,究竟想干什么?
结果牛振的声音传来了,叫喊符春。符春听到却站着不动,吕强就把符春推出去,关上了推拉门。
等他听到家门咣的一声响,出来一看牛振和符春都走了。
牛振一到家,这家伙清醒了好多。符春一上床,他就要亲热。
符春烦的推搡,说她明天还上班呢?
牛振还是不依,手就想伸进符春的衣领。被符春抓住推开。
牛振就气的嘟囔没有人情味,平躺着。
符春更气,想吕强喝醉都会呵护女人,牛振就他妈直接开始,没有前奏曲。
“我怀孕了,你就忍着吧!”
“你让我忍到什么时候?牛振说着扒拉了一把符春。
符春彻底生气了,一下坐起身,抱着枕头去了客厅。
这使牛振气的跟了出去。
符春正要躺太妃椅上睡,一瞧牛振跟来了,反倒有点紧张,瞪着望牛振。
谁知牛振一走近她,就一把拉起坐着的符春。
手被牛振拉的有点发疼,符春气的掰牛振拉她的手,还发火:“你醉了就去睡觉,别闹了行不。”
牛振才不理她,索性拦腰抱起符春。符春边手拍牛振的肩膀,边嚷嚷:“牛振,放我下来!”
牛振不理她,进卧室把符春往床上一放就脱符春衣服。
符春生怕酒后乱性的牛振今夜横冲直撞,把胎儿给流了咋办?她可不想失去这个孩子。
所以就在牛振的喘息声变的急促时,符春又直接发火了:“你就是觉得这孩子不是你的,你想灭了他。”
牛振在符春腰间乱动的手顿时停止了动作。直盯着符春,那目光中是愤怒。
符春有点怕了,低下了头。
就在她刚低下头的瞬间,牛振的双手搭在她双肩,像摇筛子似的问到:“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符春这几天正为怎么才能尽快跟牛振离婚找借囗呢?现在正是机会,直接说了算了。
“这孩子不是你的!”符春说这话时,眼中的目光冷的似一潭死水。
牛振停止了摇晃,一下手指夹住符春的下巴,凶神恶煞地问:“这个男人是谁?
“是我自愿的,与他没关系!”
“你是我妻子,他让你怀孕了,怎么叫没关系?”牛振说着脸就凑到了符春鼻尖上。
“我爱他!“
“你爱他!你她妈是不穷疯了,给有钱人当情人去了。”
“我和他要结婚!”
“结婚是吧!我让你结。”牛振疯了一般,撕扯符春的衣服,把符春压在了身下,兽性发作。
这一次牛振是自他们结婚以来最狠最猛的一次,居然使符春后来也主动配合他了。
当完事后,牛振倒头祼睡在一旁时,符春又明白,原来牛振也不错,只是她沒撩起牛振的yù_wàng。
第二天,当她醒来时,牛振不在床上。她突然有点不安,下床去看牛振在不在,却看到牛振留的纸条:我同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