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不知道是怎么的，对叶灵的事情很感兴趣，旁敲侧击的询问着叶灵。
当然叶灵不可能和这姑娘说什么真的信息，几乎都是胡编乱造，按着身边曾出现过的某个人生搬硬套的讲，倒是随口说出，没有停顿，这姑娘还真的信以为真了。
“最后一节课了，下课了石钰钰才能出来，是我死党，所以我多问几句。”姑娘始终没说自己的情况。
“哦，你们死党是不是要对天地发誓？那种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叶灵想起来年少的时候一帮兄弟在一起混，豪言壮志的一堆，毕业以后生活所迫各奔东西，想起来曾经的热血青春那么的美好。
姑娘捏着嗓子咳了几声，有些皱眉：“是啊，你有过？”烟盒随身携带，抽烟只是必要的时候，没有说是一般的时候抽烟过瘾。
刚才为了撑门面抽根烟，姑娘又吃了些辣的食品，两者结合嗓子立竿见影的疼起来，火辣辣的。
叶灵哈哈道：“当然，我们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思想先进，都是七八年前了，还跟关二爷磕头拜把子。”
姑娘扬了扬头发，问道：“你都二十多了，你们那个时候的手机都还没有现在的好，估计那个时候的拜把子更有意思吧？”
叶灵答道：“自然的，我们那个时候翻墙逃学，成天的游荡在外，学习一窍不通，手机的话当年根本没有智能手机，因为家里头那个时候没有，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偷看毛片，同学家，嘿嘿嘿……”
姑娘脸一红，翻着白眼撇叶灵，埋怨道：“男的都不是好货，估计都是以前流传下来的习俗，好像不看毛片没办法活一样……”
叶灵咧嘴，说道：“武打片子，霓虹的最好看，里头有几个功夫精深有敬业的老师，我不信你这样的没有看过，敢不敢说，你看过没有？”
小姑娘不屑道：“看过又怎样，恶心的东西，看过一遍根本就不会想看第二遍，哪像男生不厌其烦的翻看，网盘都快爆了。”
网盘资源是诸多宅男青睐的，叶灵当年流行的是街头穿大衣大叔卖的碟片，现在反映碟片都不时兴，那个时候其实碟片都已经不为大人们所用。
老师没有教授相关的课程，同学们自主的会进行深刻学习，这个小姑娘身为问题学生要是没有看过都不正常了，叶灵学生时代的风气差别非常之大，好学生处处好，坏学生处处坏。
“据我所知，你的死党石钰钰同学有着售卖网盘资源的行为啊……”叶灵故意拖着长调，姑娘一听脸色便灰暗。
“是有卖的，很多种类型的，你要买？”姑娘问道。
“你们自己拍不？石钰钰不是有网恋男友么，你应该同样有吧，我觉得吧，你们应该有，自产直销，正好有售货渠道，我高价买。”叶灵忽然间换了副表情，坏坏的问，姑娘鸡皮疙瘩起一身。
那种自营业的姑娘倒是见识过，抢生意谁都能做出来些极端的事，保守的还是喜欢将别人的照片发过去，没办法保证人家用你发过去的照片做什么。
全校只是几个结伴的铁闺蜜才坐着生意赚钱花，没有风险，网络上聊聊天就能赚到钱，没办法骗的每个人都打钱过来，是她们姐妹之间的赚钱小秘密。
姑娘挪了挪屁股，道：“想要的话，的确是可以有真人，不过你要知道，付出的多了得到的要更多，你能支付得起？”
在这姑娘眼里叶灵可能让认为是社会中的小混混，的确是面对社会人有生意，但是真人的拍摄缺少的是支付费用的土豪。
叶灵拍了下大腿，豪气道：“介绍下子呗？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需要的你能不能弄过来？”
听这姑娘说的可以有这样的操作，叶灵觉得试试无妨，反正是跟几个小破孩捣鼓，也不怕她们耍花招仙人跳。
姑娘四处的看了看，起身从裤兜里拿出手机，遮着太阳的反光，将手机亮度调到最高，在反光环境看手机效果极差。
打开相册却是一张张的照片，几乎都是各种的网络写真图，是石钰钰等一帮姑娘赚钱用的，零散的照片中夹杂着动作片子，霓虹国的经典篇目。
“哝，这个，视频需要一万，现场的话我需要询问，可能更贵，其他的你要和她当面谈……”姑娘说话的时候眼光不住的看着四周，看来她说的属于非常紧要的秘密，一般的的确不会轻易说给别人听。
姑娘看到叶灵的衣着并未赝品，按照叶灵的穿着水准支付费用不是问题，所以才将几乎没有提到过的重要秘密说出来给叶灵听听。
叶灵知道了以后好奇心烟消云散，一帮倒霉小屁孩不学好瞎弄，家里头神仙是的女神不看还有心情看你们？
“可以了，具体的我跟石钰钰谈吧，嗯，你要是有事情可以先离开了。”叶灵说道。
姑娘看了眼叶灵见他眼神没有波动，是一样的，反正都是帮助姐妹，几个姐妹里头只有一个可以放的开拍摄视频。
叶灵也不在乎，点点头离开，转过街角，立马隐藏了起来，躲在了校园的一处隐秘地方。
沪市一中的校园外围是铁栅栏，紧挨着围栏的是一排排嶙峋的柳树，一侧是操场，对面的一侧是教学楼和其余的几栋楼。
教学楼不是很复杂，叶灵进入以后很容易找到了石钰钰的班级，正好，过了十多分钟石放学。
老师还没有离开学生们蜂拥而出，石钰钰的装束明显，在最后面拿出手机玩，等人走的差不多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