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赫听报告听到心烦,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小东西。该不会有人欺负她吧?仪式顺不顺利?
今天正是需要有人帮她撑腰的时候,越想越心烦意乱,索性就中断了会议,让韩彬备车,直接朝剧组开去。
一路上,陆元赫给白鸽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陆元赫把玩着手里的手机,低头衔了一根烟,点燃之后深深吸了一口。
韩彬从后视镜看到总裁一直冷着脸,于是开了车里的音乐,放起了钢琴曲,安慰道:“陆少,别担心,少奶奶人缘很好,上次下雨天我去接她,她还跟其他演员一起吃饭了呢。”
“其他演员?”陆元赫挑眉。自己老婆可不是会和陌生人一起吃火锅的性格。
“是啊,有慕家的小少爷慕一辰,还有一个叫沫邻的年轻演员。”
陆元赫的脸色沉了几分。自己怎么就没问问和她搭戏的都是什么演员呢!
“早怎么不告诉我?!”
韩彬跟了陆元赫好些年,知道总裁这个语气之后,就是马上要狂风暴雨的节奏,于是识趣地噤了声。
谁知道陆元赫的语气又冷了几度,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场:
“两千万的车,就是给你开六十迈的吗?!!!”
韩彬一吓得激灵,赶紧将油门往下踩到了180。
……
在白鸽眼里,此时此刻的裴思源,就像发了狂的野兽。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他,从没有这么失控过。她简直要不认识眼前的裴思源了。
手上被禁锢着动弹不得,白鸽在这个突出起来的吻里,左右躲闪,猛的一偏头,狠狠咬向裴思源的脖子。
白鸽一点没收着劲儿,这一口咬的着实不轻。裴思源吃痛,手上一松。白鸽瞅准了时机,立刻回身去抓门把手。
裴思源这会儿哪会让白鸽离开,他手臂一伸,一把将白鸽拉了回来。因为力气稍大,白鸽随着惯性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跌坐在了床沿。
裴思源也跟着走到床边,一只膝盖跪在床沿,双手握住白鸽的手腕,俯身看着白鸽的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yù_wàng:“小鸽,我好不甘心啊……”
“你放开……”
话没说完,裴思源一个欺身,伏在了白鸽身上……
“小鸽,小鸽你给我吧,你为什么不给我呢,为什么对我有所保留呢……”
白鸽的睡裙已经被扯到了腰部,裴思源眼神迷离,就像僵尸片里中了邪一样。
白鸽真的很想扇他一巴掌把他扇醒,奈何手腕被抓着,挣扎不过,只好冷声吼了一句:“我已经把自己给出去了!”
这句话出口,裴思源整个人一窒。
比扇了他一巴掌还管用。
他一下子就僵住了,像是被人点穴了一样,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止了。
四年了,因为白鸽的坚持,他们一直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
他每次绅士地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以等,内心里都有对白鸽的埋怨。
四年都冰清玉洁的女孩儿,如今却对他说,她已经……
“谁?!”
裴思源愤怒了。
他心里认定,一定是白鸽自暴自弃,将自己的贞洁随随便便丢弃了。为什么?为什么要糟践自己?!我这么珍惜的身体,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你告诉我他是谁?!!”裴思源撑着手臂在白鸽上方,一双眼睛瞪视着她。
“跟你没关系!我给了谁都跟你没关系!!只要不是你!!!”
裴思源被彻彻底底地激怒了。
他的白鸽。他小心呵护的珍宝。他年少最纯真的眷恋。
这一刻他已经将是自己劈腿在先抛在脑后,一种被背叛的羞辱,和一碰就碎的心痛,让他越发的不理智。
他开始撕扯白鸽的衣裙,动作也愈发地粗暴。
“裴思源你住手!!!”
砰!
白鸽的话刚落音,门就从外面被踹开了。下一秒钟,裴思源被人从床上拽起。
慕一辰站在床边,正皱着浓眉,望向白鸽的目光是说不清的复杂。
刚才卯足了劲装出来的强硬此刻不复存在,白鸽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立刻把床上的被单拉上来,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
刚才在宴会厅,慕一辰见裴思源喝多了酒,就想跟来看看,谁知道看见裴思源进了白鸽的房门。
果然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慕一辰心想。
呵,不就是男男女女的那点事嘛,门关上之后,慕一辰还在心底冷笑。这一档子事,他一向是最不屑一顾的。
转身走远,直到听到了白鸽的呼救,这才重又跑了回来,踹开了房门。
白鸽惊弓之鸟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睛,慕一辰移开了视线。
“你酒醒了以后会后悔的。”慕一辰放开了裴思源的胳膊,淡淡地说。
扔下这一句,慕一辰转身就要走。
蹬蹬蹬蹬——
门外一阵高跟鞋的急促的声音传来,转眼就走到了门口。
沫邻看着屋子里的一幕,一时间,妆容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
裴思源的领带扯掉了,衬衫开了好几颗扣子,皱巴巴的。白鸽蜷在床上,发丝凌乱。每个细节,都在提醒着她,这个房间里刚刚发生的一切。
沫邻的眼睛里,好似要喷出一座火山来。
在她眼里,哪有什么白鸽惊魂未定,分明就是捉奸在床。
于是一步上前,一把抓住白鸽的头发,将白鸽从床上拽起来。
啪——
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