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马蹄翻飞战意急!
“启禀副都督,前方五十里发现敌军!数量在八百上下!”
“八百?”
轲比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然后前后瞧了瞧,发现自己的大军还在,还有五万,没有错。
回转头,轲比能瞧见一人,喊道“阿木扎~”
那人当即策马跑了过来“副都督!”
“前面有几个小毛贼,是为赎罪的第一战,就由你去吧!”末了,轲比能又叮嘱了一句,“记住,一定要做到最好!”
“是!”
阿木扎回身,高呼两声,行进的大军中当即分出千人,然后在他的带领下,往前疾驰而去。
不到一刻钟,阿木扎和敌军遭遇。
“冲、冲、冲!给本将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阿木扎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达到轲比能所说的最好,但是他觉得如果杀光敌人,怎么也不会差。咆哮过后,阿木扎便当挥着哭丧棒冲了上去。
原本阿木扎的兵刃不是哭丧棒,而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反正就是东拼西凑而成的那种,但随着轲比能一道投靠公孙度之后,喜欢上了棒槌,他觉得一棒子砸碎敌人脑袋的场景十分美妙,又听闻民间有传说哭丧棒是勾魂使者的武器,遂自认是勾魂使者,并将棒槌取名哭丧棒!
“杀、杀、杀~”
千名明军士兵不甘落后,满脸杀气的紧跟而上。
对面的敌军初相见时,便有些慌乱,好在离得挺远的,没等阿木扎冲至,已经整顿好了队形。
“死~”
阿木扎猛甩哭丧棒,直扑最前面的敌军。
“嘭”的一声,盾牌四分五裂,持盾的敌人更是手臂被打折。这还不算,哭丧棒还一棒就砸在了他的胸口,顿时被砸得塌陷了下去,一口鲜血随之喷了出来,仰头倒了下去。
根本不用看,已经没救了!
阿木扎从缺口一头就扎了进去,去势稍减,但哭丧棒左右砸个不停,就像是敲鸡蛋一样,砸碎一个又一个敌人的脑袋,根本无法阻挡。
“哈哈哈~”
阿木扎仰天大笑道“区区毛贼,也敢阻路,都给本将剁了~”
噗~
不是阿木扎心血来潮打了个屁,而是哭丧棒又带走了一个无趣的灵魂,同时粉碎了一个鸡蛋。
同时其他的士兵为阿木扎所激发,爆发出了更加强大的攻击力,本就无力阻拦的敌军,立时倒下大片,还活着的开始了奔逃,只为——远离魔鬼!
骑步混合的敌军,怎么是全是骑军的明军的对手,都不用阿木扎下令,千骑分散追击,击杀一个又一个想要逃走的敌军!
不过半个时辰,遭遇战结束,所有敌军尽数被杀,无一逃脱。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刻意减缓了速度的轲比能率军抵达战场。
看着满地的尸体,轲比能并不觉得意外,千骑若是不能打败八百敌军,那他和阿木扎可以自刎谢罪,因为只有蠢,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嗯,做的不错!”
轲比能赞了句,问道“这是全都杀了吗?”
“没错!”
阿木扎点头,接着还以为轲比能不满意,忙又道“副都督,这可是您说的,已经做到最好了。”
“本副都督说的?最好?”
轲比能愣了一下,然后兴奋起来,道“你做得很不错!”
随后不去管面泛笑意的阿木扎,扭头与传令兵道“传本副都督之令,此番攻城,只管杀敌,可以不留活口!”
寂寞得久了,可以不留的话,会留吗?
咳咳,说的是大刀,不是人。(额,要是有叫大刀的不要找我哈~)
随后,群情激奋的大军加快了行军的速度。
又花了半天时间,大军抵达了延光二年以后的西域长史所驻之地——柳中!
“副都督,现在怎么办?”
望着已经有了准备的柳中城,阿木扎问道。
轲比能不屑一笑,道“小小柳中,何须休整,传令,直接攻城!”
“是,副都督!”
阿木扎狞笑一声,亲自嚎叫着去传递了命令。
“大家冲啊~”
根本不用花招,数千大军,从四面围攻而上,根本不给半点活命的机会。
“杀啊~”
声音大,不会更有理,但会更有力,更有气势!
柳中的守军闻声面色一变,有种要死了的感觉,一些胆子小的,甚至松开了弓弦,箭矢仓惶的往外飞出十多丈,然后躺在地上诉说着“无能”二字。
也不知道到底说的是谁!
面对如此凶猛的大军,柳中虽有防备,但到底有心无力,两个时候后,宣告易主!而且,整个柳中,活下来的车师人,只有不到三千。其余人,但凡有反抗的举动的,尽数被击杀,无论男女老少!活下来的人里,大部分是妇孺,少部分是要么老,要么胆小如鼠的男人。(少不是幼,不要说没人性,从古至今十岁出头上战场的多了去了,不要怀疑人家杀不了人。)
拿下柳中之后,轲比能没有仓促进军,至于左近的高昌壁是不是会得到消息,因此加强戒备或者来攻,都不是他所关心的问题,他关心的是,他做得对吗?
捷报飞传伊吾,公孙度回信只有一个字——
好!
轲比能大喜,引军北击高昌壁。
高昌壁,又名戊己校尉城,因戊己校尉而得名。戊己校尉,为驻车师屯田的校尉。论坚固程度,尚不及柳中,但因兼有粮草重地之责,城池不仅要大很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