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公孙度有些诧异的问道。
戏忠有些郁闷的回道:“是的,失败了!这厮竟然躲过了处心积虑的那一箭,也不知是运气,还是真的感觉了什么。要是后者还好,要是前者,若是一直运气这么好,那可就麻烦了。”
“是啊!”
公孙度叹息了一声,又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道:“罢了,算他命不该绝,躲过了就躲过了吧,相信最近一段时间他都要在警惕中渡过了,就暂时不要理会他了。”
……
曹操尚不知自己替人背了黑锅,此时正在为缺粮一事头疼。刘备离了许昌,傍上了刘表之后,反倒是不担心这些了,只是担心被曹操暗算。
是以,刘备回城之后,难得的没有在城内和周边的村庄乱窜,表示自己的亲民、每日里除了处理新野的公务,便是在后院演练武艺——赤帝剑!
原本这剑法的名字叫什么,刘备已经不记得,自从得了刘皇叔的名头以后,便干脆的冠上了“赤帝剑”的名头,只是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关羽在内。也许,作为亲兵统领的陈到可能会偶有耳闻,但他是绝对不会到处乱说的,也不敢乱说。
这日,眼看着年关将近,刘备琢磨着是不是趁着这个时间出去转转的时候,陈到突然来报——
“主公,刘荆州遣使来访!”
刘备心中诧异,嘴上却丝毫不慢的说道:“快请入内一叙!”
“是,主公。”
未几,刘表使者至,刘备见之,乃熟人,遂喜道:“听闻州牧遣使而来,备正思虑使者何人,不想竟是机伯,备不甚欢喜!”
“刘皇叔言重了,籍不过一小吏,哪能得皇叔此语。”伊籍亦是欣喜不已,但言语之中却颇有几分婉拒的意味。
刘备心下正疑惑,却见伊籍身侧尚有其他人,顿时了然,道:“来人!”
“主公!”
“使者远来辛苦,你们且带他们下去休息,备与使者大人尚有要事要谈。”
不等陈到应话,伊籍便拱手道:“刘皇叔客气了!”然后又转身对身旁的几人说道:“刘皇叔乃州牧同宗,不必如此戒备,你们都先随他们去休息好了。”
众随从这才应下,随陈到离去。
刘备引伊籍到得厅内,又着人送来吃食、美酒,酒过三巡,方才问道:“机伯此来可是景升兄有何吩咐?”
伊籍放下酒杯,面色古怪道:“非是要事,不过是州牧听闻皇叔前些时日遇刺,战马救主而亡,着籍送来良驹聊表寸心罢了。”
“那这是好事啊,为何机伯你……”刘备心下不解,问道。
伊籍摇摇头苦笑道:“本来是好事不假,但是皇叔可知那马的来历?又是由谁挑选的?”
刘备微微皱眉,想了想,试探道:“难不成是蔡将军?”
“除了他,还有何人!”
伊籍抚掌道:“若是交给其他人,必然会为皇叔挑一匹好马,但是这厮……哎~”
“怎么了?难道他还敢违抗景升兄的命令不成?难道他就不怕景升兄治他的罪不成?”刘备心下疑惑不急。
他怎么不敢!
这话伊籍不敢说,也不会说,只是道:“蔡将军自然不会明着违抗州牧的命令,但是做些手脚,却是不会遭到责罚的。”
“做些手脚?什么手脚?”刘备不解这战马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还能如何做手脚。
伊籍见此不再多言,只是低声道:“此马名的卢!”
“的卢?”
刘备先是一怔,随即就皱着眉头说道:“就是那个传闻会妨主的的卢?”
“没错!”
“他从哪儿在短时间内找到这样一匹战马的?”刘备了然,但接着又有了疑惑。
伊籍真想问刘备是不是有“十万个为什么”,但还是说道:“早年州牧曾收降一个名叫张虎的贼首,其坐下便有这样一匹好马。今年大旱之时,张虎复叛,被黄将军带人剿灭,之后的卢不知所踪,没想到实际上是落到了蔡将军手中。”
刘备面上顿时布满阴云,他实在是有些不理解为何蔡瑁会如此针对他,难道是以前有什么过节吗?但是刘备敢说以前都没有到过荆州,连蔡瑁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过,怎么可能会结下仇怨呢?
伊籍看刘备神色变幻,便不再言语,独自喝起了美酒,只是动作慢了不少,小心的不发出声响。
良久。
罢了,的卢就的卢,大不了不用!
刘备面色一静,长出一口气。正欲起身离开,恍然发现伊籍尚在近侧,忙道:“备失神,慢待了机伯,还请见谅!”
“无妨!任谁碰上这样的事情,难免都会有几分心绪激荡。”
伊籍摆摆手表示不介意,然后又道:“只是此马毕竟不详,皇叔若是没必要还是不要骑乘此马的好。不过南方毕竟不必北方,若是皇叔缺脚力,不如先用籍的坐骑,虽然算不得上等战马,但也算是一匹好马了。”
刘备闻言感激道:“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是留给机伯作为脚力的好。”
伊籍以为刘备是觉得难为情,正欲再劝,却听刘备又道:“机伯不用再说,备军中虽然没有上等的战马,但是一般的马还是有不少的。况且,的卢妨主的传说,到底只是传说,区区一匹战马怎么可能会影响道主人呢?就算会,遇到真主,恐怕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做脚力。”
伊籍听出了刘备的强大自信,还有……便闭口不言。
伊籍又在新野留了两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