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方亦是有留心张飞的动作,闻言脚下一顿,最后还是停了下来,同时拔剑在手。与邹靖一左一右,停在路中间,冷冷的看着追来的张飞。
张飞面上狞笑一声,轻喝道:“尔等不过草芥,何以言勇!不若早早弃剑投降,还免了皮肉之苦。”
“匹夫找死!”
邹靖和范方虽然弃手下人不顾,独自逃走,但此时仍是被激怒,双双齐喝一声,同时出剑杀了上来。
“插标卖首之辈!”
张飞嘴角泛起冷笑,同样迎向了二人。
噌噌~
“死~”
张飞荡开二饶长剑,沉喝一声,蛇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邹靖。
邹靖顿时大骇,手中长剑此时被荡开至另一侧,根本无法回援,心头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范方亦是大骇,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救援,而是趁机逃走。于是脚下一转,卸掉长剑上的力量,借势后退几步,脚下又是一转,翻身狂奔起来。
嘭~噌~
张飞一矛将邹靖打趴下,接着又将其手中的长剑挑飞,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讥笑道:“你这手下倒是聪明,知道用你做替死鬼~”
邹靖倒也是有骨气,对嘴角的鲜血不做半点儿理会,只是冷冷回道:“成王败寇,要杀便杀,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呵!想死?”
张飞冷笑一声,道:“没那么容易,以后有的是你的苦头吃。”
不等邹靖问有何苦头让他吃,张飞蛇矛尾部戳在他胸前,令其吐血晕了过去,然后便追向了范方。
不久,张飞追上范方,却是直接将其杀死,对于这种丢弃同伴独自逃走之人,他觉得还是直接杀聊好。
约莫一个时辰后,蓟县被拿下。邹靖因为受伤昏迷,被直接带走休养,王门却是惨了,他的武艺不差,但在辽东军士兵相互合作下,竟是借助阵势将其围住,生擒了下来。
此时,王门就被捆得紧紧的,跪在张飞身前。
“王门?”
“哼!”面对张飞的询问,王门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起来他心中是既羞且怒,羞的是,自认为武艺高强的他,最后竟是被一众兵所擒,实在是丢人;怒的是,张飞不仅如此羞辱他,其眼里更是充满了戏谑。
“想死?”
张飞愣了愣,旋即高喝道:“好,成全你。”
“来人!”
两名士兵应道:“校尉大人!”
“拖下去,斩了!”
完,不等士兵应话,张飞又摇头道:“不。五马分尸!”
“不……”
这次不是张飞的声音,也不是士兵的应话,而是王门。
“士可杀不可辱!”王门感受到张飞等饶目光,面上涨得通红,强自道。
“士可杀不可辱?”
张飞轻笑一声,道:“你算什么士?不过一介草莽之辈!”
“你……”
“你什么你,难道俺错了?”张飞打断了王门的话,看着他的眼睛道,“你原来不过青牛山上的一土匪头领,专干将劫道的坏事,俺可有错?”
王门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飞,这些事情可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这都洗手超过十年了,这……
张飞见此,顿时失了兴趣,冲两名士兵挥了挥手,道:“带下去,五码分尸!”
“是。”
士兵应声而动,拖着王门就往外而去。
王门自是不想死,连投降的话都出来,奈何张飞根本不理会,只听不久之后一阵惨叫,士兵方才来报王门已被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