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视线从清冷如霜浑身散发高雅的萧书景身上,落在白娇娇担心不已的脸上,她沉声道:“娇娇,你是不是不听外婆的话,立刻回市区?”
“外婆……”白娇娇哽咽的望着外婆,她眼中满是不舍的不愿离开。
端木雅看到外孙女白娇娇难过的样子,她眸底一闪而过的疼惜,却不得不态度强势的看着白娇娇厉声道:“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当初和你怎么说的?不许哭,不许让别人看到你的弱点,你必须要坚强!”
“别的我可以不流泪坚强,但是对外婆你不行。”白娇娇哑声的看着外婆,然后神情和面容满是思念,“外婆,你算算多少年了,我终于再次见到你,你却要赶走我,我……”
“娇娇!”端木雅不等白娇娇把话说完反手便是一推白娇娇。
然后她强行和白娇娇拉开距离,她眼神凌厉对娇娇说:“外婆何时害过你?你今年大凶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更何况你怎么和他认识的?还有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要听外婆的话离他远一点。”
白娇娇被外婆这一推,她心如刀绞的看着外婆端木雅。
特别她听着外婆说让自己远离萧书景,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瞬间呼吸一窒,从未有过压抑感和心痛让她很难受。
好端端的不让她和萧书景在一起?
为什么?
她好不容易才和萧书景关系缓和,并且她还答应了不离开他,不疏远他,她什么都答应他了。
为什么外婆要如此让萧书景远离自己?又为何让她离开萧书景?
她听着外婆的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面色淡漠的萧书景。
“外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迷信呢,什么我今年大凶不大凶的,我从来不信算命这一套,我只信我自己的心,我只知道我想你。”
话罢,她不等外婆端木雅说话又说:“而我也知道外婆你不会害我,只是你腿受伤我想留下来陪陪你。再说,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的保镖萧书景,而外婆你应该第一次见到他,为什么你就说出让我远离他的话?”
“你……”端木雅一听白娇娇的话她的眼里既是心疼又带着莫测的复杂,她转头看向站在她几步开外的萧书景,“他叫萧书景吗?”
“是。”白娇娇如实回应外婆端木雅,“他是我的保镖,才在我身边没多久。”
端木雅那怕只剩下一只眼,她的眼神尖锐森寒的盯着萧书景,她将他从头打量到脚眼睛微眯的言道:“我不会认错的!”
“外婆,什么不会认错?”白娇娇就在外婆端木雅身边站着,她听着外婆又问:“你难道以前见过萧书景?”
端木雅却没有回应白娇娇的问题,而是转眸看着白娇娇说道:“我不管什么保镖不保镖,我只知道你立刻离他远一点,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一点,不许和他有半点瓜葛,也不许他做你保镖,让他有多远离你多远!”
“外婆,你这无缘无故的让我远离他到底为什么?”白娇娇看着强势态度让自己离开萧书景的外婆,她的心脏都好似被外婆硬生生的给破开。
疼。
很疼。
前所未有的疼,让她身体骨血都充斥着剧痛。
老死不相往来的远离?她和萧书景吗?
她冒着不顾云寒而接受了萧书景,天知道她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如此坚定的和他在一起。
现在忽然外婆又来这么一出?这让她如何接受?
“这是你的命!”端木雅看着白娇娇,“你的命该如此!”
“什么命不命,我的命从来都是由自己掌握的。”白娇娇难过的看着端木雅,声音带着苦涩对外婆又说:“外婆,你不要拿迷信的那一套来好端端的让我难过好吗?”
“迷信?”端木雅气愤的看着白娇娇,“是啊,妈妈听最多的话就是你们说我迷信,不信我的话!你妈妈不信,连你也不信!当年要是你妈妈乖乖听我的话,她根本不会死!”
当白娇娇听着外婆这话,她脑海中一瞬间映入母亲李舒雅瞪大双眼,不甘心又痛苦的重重倒在自己面前的情景。
她垂下的双手发颤,她全身的骨血都被彻骨的痛楚和恨意所充斥着,但更多的是痛苦不堪。
“外婆……”她声音哽咽看着外婆。
迷信怎么能够救妈妈李舒雅的命,妈妈的死根本就是他们那些人刻意杀死的,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娇娇!”端木雅眼神带着认真和警告的看着白娇娇,“今晚这家门我不会让你进的,而你想让我不生气就现在回市区,然后和这萧书景讲明白以后不再来往。”
说完,她看向萧书景字字清楚的说着:“我外孙女要什么保镖都可以,唯独不会要你这位保镖,从现在开始你被解雇,以后不许出现在我的娇娇面前。”
白娇娇听着外婆端木雅拒绝自己进家门,甚至还继续让她远离萧书景,她心疼得好像被硬生生挖掉心脏的一块,鲜血淋漓让她痛苦的要疯掉。
她就不明白,外婆看样子不是第一次见萧书景,可外婆刚刚还问了萧书景的名字,那神情又似乎第一次见萧书景。
可不管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外婆的话只是让她远离萧书景。
命该如此?
命是什么?
向来谁的命运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何时会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
从外婆端木雅出现在她面前到现在,她对外婆的言行举止完全稀里糊涂的,她根本弄不懂外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