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一个魂魄,就这样消失在空气之中。
但是他,却有一个新的归宿。
就是--
那看上去非常古朴的令牌,这居然是一个高阶的法器,但却可以封闭那魂魄。
而且,这或许还会让他永生?
不可能吧?
她记得这些看来你之人。
已经在里面辗转了十天半个月的魂魄,不知是否还活着。
男子魂魄,应该可以克服这些问题。
想着,颌天的心,也多出了一种实在的感觉。
至少,她再度救了一个人的命。
“我叫洛烟波。”
男子的声音,却已经从这里面传出。
仿佛又是多出一种稳定的感觉,没有刚才这种漂泊不定。
但也很好听。
这--
托付终身?
的确,令牌在颌天的身上,但其实非比寻常。
不知为何,他就觉得,这个东西,可以救他的命。
现在他在里面,已经发现了--
“真的有三个魂魄,一盘散沙。”
“他们都是你的食物了,想吃就吃。”
少女声音豪爽,此刻慷慨激昂。
果然,她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然后听到了一个笑声。
“没错……他们都被保存得很好,但是都没有了意识,难道他们已经死了?”
“该不是过于寂寥,休眠了吧?”
一时间,玉佩里面,没有了声音。
只不过,她听到了一声呼吸。
这个呼吸很稳定,并且多出了几声吞噬的声音,而下一刻,一个笑声再度传出。
“这么好吃啊,这些魂魄,都简直是傻子……”
她想着自己的那一个封印,却没有将手铐打开。
“拼了。”
她的身上,蓝色的气息回荡。
她心旷神怡,果真是被灵气滋补,却又挤出了一滴精血。
她咬着牙,看上去很是艰辛,但最后,还是达成了自己的心愿。
“真好。”
不知不觉,她的小蛇再度产生,将另外一只手铐,也打开了。
她这才落在地上,仿佛一片羽毛。
她的身影清逸,如飞烟。
而现在,她则是想到洛烟波说的什么封印之事,疑惑的感觉,已经涌上了心头。
“什么封印啊?跟我说下。”
“门外的对联。”
“对联……”
突然间,她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对联,居然还有用处?
开玩笑!
“就是对联。这句话我还记得很清楚。”
“此非人间,别有天地?”
不知不觉,她也轻轻松松地想了起来。
看来他自己是走运了,自己正好也知道。
但是,怎么去破那封印?
“这个封印无解,你是不是没有办法?”
“用血。”
突然间,她就想到了自己的血液。
这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她的血液,居然成了一种财富,若有若无地干扰她的心。
“若是这样子的话,我难道无法摧毁封印?”
她啼笑皆非,将手腕一揉,就直接奔赴战场。
“洞口,你在这令牌之中,应该没有人发现。”
她思忖,她考虑,带着令牌一路前行。
这个洞穴,可以将她锁死,就是因为她喷了一口血,在地上。
“烟波,我带你出去。”
她的心中,都是信誓旦旦。
反正,她也是在所不惜。
什么僵持,什么不定?
一切的事情,都成为她克服得了的。
地上无数的湿滑,让她觉得,这里长满了苔藓,踩上去也无比的湿润。
所以说,她才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局内,这一切都成为一个幻境,她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但这一条甬道,依旧指引她前进。
她在想着的时候,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一片的混乱之中,这个空间,产生了一个默契,在她的身后闭合,因为她的身体,几乎可以遮住这个甬道。
她一路向前,披荆斩棘。
即使身上已经被苔藓污染,他的身上都是一片汗珠。
因为体虚无力,颌天却只顾着前进,不知道已经被绊倒多少次。
在她信服一切不可能的时候,她的眼前,那邮票大小的光斑,也开始愈发变大了。
这应该是顺了她的心意。
这光斑看上去,比较简单,外面是一片的云雾。
而她,就急匆匆地奔跑在云雾旁边的溶洞内……
一时间,她的脚步声,传遍了此刻的世界。
而她现在,更是觉得很无奈。
那一幅对联,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穿越。
他的封印,难道也是自己的封印?
她或许也出不去。
她身处这个封印的拦截之中。
而此刻,她也只能叹息一切了。
“那一幅对联,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一个诅咒,这里不是天地。
但她却已经到了洞口,身上都是汗滴,汗水从身上滴落,看上去多而繁盛,她一直护那个小东西令牌。
云雾在翻滚的时候,她的心一横。
“有法器让我飞起来吗?”
这里是一片的昏暗,她是看不到对联的,她只发现,外面的云雾开始变得黯淡无光,仿佛黑夜的到来,让它们顿失颜色。
这些云雾在飘渺地旋转。
如诗如歌,她却没有任何的期待。
白雾封门,她没有法器,让她飞起来,也无法出去了。
扯住那些铁链滑下去,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