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悲喜交集,她听不到晏熹歆的声音后,耳畔一片“嗡嗡嗡”的,让少女歇息的地方,血腥味已经几乎散布开去,看来是完了?
这些声音干扰少女的神志,让她的心,此刻也乱作一团,哪有人知?
晏熹歆最后的余威,还在这儿扩散。
也不明白,多长时间,她才可以勉勉强强地挪到玄中世的家?不不不,这不是她的家吗?为什么她再度弄错。
颌天的心,也是一片的抓狂!
但是,一切有了千阙剑,都好了。
她趴在地上的时候,自己被那淡淡的风笼罩,因此也仿佛是一股风,在天宇间游荡,自如无比。
她在思忖,该不该让千阙剑打碎了门?
“马上,你帮我敲下门,就呆着吧,我不想玄中世累着。”
颌天的声音,已经很是微弱,仿佛下一秒,整个人就会永永远远地闭起眼睛,然后死去。
很明显,颌天可不是傻子,她不会逼人太甚。
晏熹歆的事情,她也当做自己傻了,忘记了。
但最后,晏熹歆今日让她被折磨的声音,让颌天乱想猜测。
“晏熹歆是不是耳聋啦?而且,她的嗓子也是坏了吧?”
晏熹歆也是一个作死的关键人物咯?
颌天还是懒在地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作死。
她怕了,眼前的世界,颌天也一丁点儿都看不到,但是白气,她居然是尽收眼底!
这可是致命无奈。
而颌天也累得晕晕沉沉,她在千阙剑的身上时,整个人已经宛如弦,而现在也自然而然地崩断了,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她的心,蓄势待发的时候,已经过去。
颌天很快就睡着了。
她是枕着千阙剑而睡的,但下一次为未知。
“主人?”
千阙剑的身体,却已经不走寻常路。
它明白颌天的意思,自己则是定位到了玄中世的所在地。
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到达了简陋无比的小木屋前。
这可是--护林员的故居?
茅檐低小,千阙剑一时间还真的看都没看,因为那东西的顺眼,而将颌天,直接任劳任怨地背到了破败的房门口。
千阙剑的身体,已经承受颌天的重量,很长时间。
它的身体,因为刚刚丧失了白丝绦之中的一条,虚弱得不堪设想。
但是颌天更是几乎完了!
她的身体,在现在,千阙剑几乎也放不下她,索性就将她贴在剑上。
少女的yù_tuǐ,晃晃悠悠。
她清冽的声音,现在已经成为溢血的唇瓣,苍白无力的容颜,蹙眉,仿佛是因为玄中世。
千阙剑的身体,婉转地保持平衡。
自己则是轻飘飘地落在颌天的门前。
它也很是勤快,想到自己允诺颌天的要求,而现在,是都做到了。
只不过玄中世不知道颌天在外面,已经睡去。
“这未必不好。”
千阙剑转了转,让颌天靠在门上。
“叩叩。”
它轻柔地起身,身体护在她的胸口处,轻飘飘地运起自己的天地之气,唯独觉得自己不舒服。
有气无力的它,不是摇尾乞怜,但也并非仁慈可言!
此刻如千阙剑,心存侥幸,凿了一记近在眼前的门板。
这可是门板?
千阙剑发觉,那门是被什么东西压住的,没有开启,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它敲打那几乎是空空荡荡的中空木材,自己的心底,不知不觉多出了一抹懊悔。
“这门敲得坏吗?”
这可不是千阙剑的价值观。
那清脆的打门声,不是强取豪夺,不是猛砸,却很是徐缓。
人来访。
颌天的身体,已经坐在门口。
她抱膝,将头伏在膝盖上一脸压抑。
她的身体,勾勒出少女清瘦的完美小腿轮廓,她的身体很柔弱,现在颇为可怜。
千阙剑满怀希望地敲了敲门,它还没有等到结果,就已经累得栖息在颌天的身上,自己计算自己的“壮举”,一时间自恋万分,不知不觉就呼呼大睡起来。
少女的睡姿扭曲着,但是她的身上,无一没有魅惑,对门内的玄中世而言!
“这是颌天回来了?她不直接开门干什么,反正我不会拿她怎么样……”
“笃笃”的敲门声?
在榻上打坐的玄中世,此刻已经颇为担心地自言自语起来。
“那么就完了,颌天,你吐的血,还在地上,几乎是要凝固了。是不是受重伤不告诉我?还不是晏熹歆惹的祸!”
玄中世的心,对那个巧笑倩兮的少女,在丛中笑的颌天,表达了好感,无数。
这是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情?
他不由自主地活动着身体,眼底蹙眉的深度,已然是加重了。
他也对准榻上的邀月剑,热切地瞟了一眼。
它在此时,银白色的身体,已经夹杂了一抹轻柔的白光,很是梦幻。
它身上的白色,是淡然的,却也在玄中世看着它的时候,闪动起来。
但没有颌天的撞门声音,那么的强烈和实在。
暗示性的内容,玄中世和邀月剑,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这可是颌天!
“颌天,你究竟为了什么而来?我不必你担心,就是你……”
玄中世的声音,仿佛急于将颌天的苦难,形容尽,描述完全。
天哪,她究竟经历过什么?
她林林总总也受过不少伤,还有后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