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血肉纷飞,就像是残酷的画面,又仿佛让颌天觉得,心都被震撼了。
的确,他的身体,从五十米之上的高空中掉下来,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这五十米,固然是让她觉得很惊讶的米数,但是,也很多了。
居然是浓墨重彩如此。
就像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她可以看得很清楚,尉迟钦的身体,像是流星一样,直接从天上掉下。
而且越来越快,并且在激荡在空气中。
这个时刻,已经发出了一种闪光的感觉。
他是不是因为如此,为此而展现出他的独特风采?
但是,他的身体在空中的华丽,只是转瞬即逝的。
下一刻,他也是真的成为了华丽的东西,被砸成碎片。
而且,成为一块块的血肉模糊。
像是他都无法去描述的东西,但是眼前的画面,更是格外鲜艳。
那些血液,在流淌,而且爆发出一种独特的感觉。
这种视觉效应,还有无边无际的死亡信息……
都让颌天不禁有些呆滞。
但,她也觉得心都被颓废了。
“尉迟钦也死了,那么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东西还可以。
而且将尉迟钦吊在它的身上,并且将他穿心而过后,就直接抛下。
残酷无情,像是死神一样,她可以断定,这东西必然是一个杀戮之人。
它杀人都不见血。
只不过是为此而付出它的力量而已。
想着想着,她不禁心中一阵恍惚。
但是她又觉得很妙哉。
因为他死后,身体的归属权,也不再属于任何一个人。
除非是他可以再度活过来。
但是,他也不会活了。
这里的世界,都这么残酷,让颌天也无法去缓解。
他心中是一些莫名的感触。
只觉得他们,都像死要活一样。
只是突然的冲动,死亡的气息,在此时灌溉绝唱。
他的身上,一阵一阵的血色弥漫。
“砰……”
先声夺人,最终,颌天还是看了下去。
他被摔得都不成人形,骨架被直接摔碎,还有的是无数的声音,那声音就是骨架摔碎的声音。
所以特别的犀利,像是什么东西被划破了一样,瞬间就将颌天的耳膜击破。
“天啊,不要这样,真的,太恐怖了。”
颌天心有余悸的时候,确实发现,这人的身上,还有些抖颤。
而且,露出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红胜火。
摇曳。
虽然颌天知道,他已经死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他若是再死惨一点,那么自己可能会不会感动。
他还是笑着。
“呵呵,死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的笑容像是狂妄的诠释,但是此刻却又丧失自己的希望。
她的眼前,那尉迟钦已经是彻底成为一坨肉。
而且还饱含了血,血淋淋的,就像是砧上鱼肉,颌天一辈子都无法接触的东西。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要被他拖进去了?
但是这诡异的杆子……
这一根像是电线杆的东西,是如此的暴力。
举手投足之间,就是杀人伺候。
它站立而寂静无声。
却突然间喧嚣。
“厉害了。”
但是,颌天只能说这句话了。
但是,心中却不乏对于它的定位。
“的确,是太可恶了。”
她不能这样子做那个事情啊……岂不是也心里难受?
现在,她若是这样子就死的话,那么岂不是就和群众永远都分离了?
现在,她已经发现奇怪的一幕。
她的眼前,他死之后,那些肉沫,还有血液,已经在水中不停的飘散。
这里虽然没有什么水,或者说是他们都可以防水,但是他的身体,却依旧是那么的疯狂,而且飘飞起来,像是被人人为地清除了一样,一只手,无形之间将他的痕迹抹去。
但是却没有顾虑自己。
她有些信,自己没有被弄死。
但是,只不过心中更是一阵的担忧。
就怕如此,就怕要作死。
自然,她就成为一个作死的先例……
但,尉迟钦的死亡却并非是命中注定。
她还能在那里活下去?
不可能吧。
尉迟钦还没有吱一声,就被弄死了。
那么自己呢?
自己自然也会凄凄惨惨戚戚了。
颌天只不过是露出一个苦涩微笑。
现在心中都是复杂的情怀,原封不动的心,还有那敛声屏气的心魂,颌天也恍如隔世。
要死要活。
她逐渐发现,这人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消失在此时,如突然间消失,但是自己的命运也快了。
“但是我该怎么逃出去?”
她不信这个邪,对准了世界看去。
只见的,是无数红色的丝线,在如今清澈见底的水中穿插着,并且扩散得很远很远。
这可是打不垮的东西。
但是,颌天觉得,这东西上面其实有些诡异。
细细想想,她不知道这儿有谁。
他还监视自己?
又好像是,那一个人的心魂,如今要将自己袭击。
但是,袭击的方式还是直接的,拿这些东西射,将自己射死为止。
“它是不是百步穿杨,那么我不是会死的很惨吗?”
她的手不禁抓紧了这一枚令牌。
但是却知道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