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处人员看了她一眼，眼皮上的疤痕掀起来，加上幽深的眼神，使他身上透着阴森气息。
程西西笑容不变。
他指向柜台上一扎新生手册，“这个拿去看。”
这人说话声音暗哑，程西西估计他声带受过伤，这伤应该有不少年头。
“谢谢叔叔。”
程西西道谢后，拿了两本手册，递给林雨桐一本，另一本捧着自己看。
“小西，我们去那边看。”林雨桐指着粗糙的铁椅子小声道。
程西西快速看了眼工作人员，他低着头没注意这边。
她没有说话，拉着李雨桐走出去。
“你等等，”程西西把书放在铁椅子上，提着烤火炉和坐垫走过去，“叔叔，这个给你。”
他指了下地面，头都没有抬起。
程西西按照他的意思，把东西轻放在地上，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