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白目娘高调跟四匹小马卯上的同时,另外五人已经悄悄摸向了山河。
子书陌发现之后,连忙提醒山河。山河微微一笑,根本没有将那五个人放在眼里似的,身体左摇右晃,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但是每一下却都刚刚好让过对方的攻击。这犹如蜜蜂入花丛,绕着八字行的模样也是惊艳了不少人。
不过,山河有这般功夫对子书陌来说倒没有什么稀奇的,他早就知道这个家伙是练太极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练得如此出神入化,活学活用。现在的山河显然还在热身,并没有拿出什么真功夫来。
子书陌左右看了看,这边白目娘一人挑上了那四匹彩虹马,那边山河跟五个人周旋着,场上倒是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闲着”没事儿干!
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子书陌是在想不明白,白目娘和山河有这般身手,大可以自己参赛,干嘛非忽悠着自己也参赛呢?难道是为了多一分胜算?
这个念头在子书陌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不及深思,五人组里一名身长腿短的家伙已经冲到了子书陌的面前。
这个小短腿儿的胳膊比平常人的两倍还要粗,当他举起双臂的时候,颇有些像螃蟹。此刻,他正挥舞着两个巨大的钳子向子书陌扫了过来。
子书陌眉头微皱,轻轻一跃便从他头顶上越过,顺势往他背上踹了一脚。不过子书陌这一脚还不如白目娘那一脚狠,毕竟跟人无冤无仇的,尚未适应这种比赛的子书陌根本下不了狠手。
被子书陌一脚踹了个踉跄的螃蟹男显然很不服气,猛地一扭身,又冲着子书陌扑了过来。
山河瞧见那个螃蟹男一直绕着子书陌,一拳击退一名选手后,腾身来到子书陌身旁。抬手往那个螃蟹男的钳子上一绕,另一只手往他手肘一抬,脚下踩稳马步,腰身一扭,轻呵一声:“起!”
只见螃蟹男竟然被他轻巧地抡了起来,跟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你干嘛呢?不是说让你好好待着么?你要么就不出手,要出手就别留手。这个道理,你以前不是知道的吗?”山河皱着眉头说道。
“以前?我以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知道?这个以前是什么时候?”子书陌忍不住一气儿追问。
山河一愣,反手抓过一名正准备偷袭他的人,将那个人扔到一旁,说道:“以前么,不就是翠竹镇的时候吗?”
这个回答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他的神情和语气却让子书陌不怎么相信。
然而这里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白目娘已经被四匹小马驹逼的满场乱跑了。不过,她不愧是拥有魔鬼身材的女人,身体出奇的轻盈。仿佛没有体重一般,轻飘飘地在护栏上奔跑、跳跃,就是不落地。
不仅不落地,还能抓准时机给四匹小马驹制造点儿麻烦,好几次,都差点儿将其中一人给送出场外。
转眼三分钟过去了,居然还没有一个人出场。但是因为白目娘实在太过诱人,观众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子书陌瞧了眼时间,觉得怎么也该先扔几个人出去才合适了。
事实上,子书陌已经锁定了一个目标,就是第一个被白目娘踹得鲜血长流的那个家伙。由于他受了伤,行动明显不够敏捷,有些跟不上另外三人的行动,令四个人的配合出现了破绽。再加上白目娘拉着他们满场乱跑,四个人的车轮配合模式根本无法使用。
子书陌牢牢记住刚才山河说的那句话:要么别出手,出手就别留手!只要出手,就要起到足够的作用。
趁着那个脸上手上的彩虹马追向白目娘的时候,子书陌的神经骤然一抽,仿佛莫名就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一般。他这次没有犹豫,身子如离弦之箭般猛地冲向了那个受伤的彩虹马,用肩头狠狠地撞在他的软肋处。那人疼得怪叫一声,整个人冷不丁横飞向了护栏。他想要抓住护栏,不让自己飞出拳台,然而这一幕已经被白目娘发现了,她就站在护栏上,又怎么可能让这个家伙这么轻易得逞?于是纵身一跃,护栏一弹,刚好从那人的指间滑走。
子书陌和白目娘这一次毫无征兆的合作,顺利让一名彩虹马失去了比赛资格,剩下的三匹彩虹马顿时慌了手脚。相互略一商量,其中一个染着黄绿头发的男子便调转身形,直奔子书陌而来,另外两名依旧对白目娘穷追不舍。
山河这边以一敌五,虽然没能将谁扔出去,但是却一副闲庭信步的模样,悠闲地很。在见到子书陌和白目娘送走了一人之后,山河似乎也有些技痒,也不再慢慢晃悠,而是立刻瞄准了其中一人。这人功夫不错,但是注意力不集中,眼睛总是不时瞄向白目娘。山河便已经瞧出了他的这个“坏毛病”,于是特别注意了一下他。在他的目光再次扫向白目娘的时候,山河闪电般地出手了,以四两拨千斤的法子,直接将他给抛出了拳台。落到台下,那人还没忘了多看白目娘几眼,也是没救了。
比赛进行了一半,只有两人出局,白目娘有些不乐意了,跳着脚指着另外三匹彩虹马骂道:“你们就这么点儿本事吗?都不能让老娘兴奋点儿吗!?你们是木有***吗!?”
白目娘这声儿特别大,再加上她正巧在麦克风下嚷了这么一句,全场顿时回荡着这句话的最后四个字。观众席爆发出一阵哄笑,彩虹马被气得暴跳如雷:“骚娘们!你tm是不是欠!是不是那两小白脸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