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受到了蜜袋鼯的三重暴击伤害,我咬着牙暗道:要忍住,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早晚有报复的机会。
蜜袋鼯这货脆弱的身板显然经不起我粗暴的蹂躏,等老子把你灵魂契约弄到手以后,我再好好教你做人。
蜜袋鼯显然没有注意到我额头上的青筋,小爪子指着我的跨下惊呼:“老大,你下面那玩意儿快炸了,你造吗?”
我瞪着蜜袋鼯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话,先炸的肯定是你,你造吗?”
蜜袋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终于闭上了它那张贱嘴。
不过,被蜜袋鼯这一提醒,我低头一看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甜笑笑的反应会那么大了。
我那不甘寂寞地二弟早在刚才就张牙舞爪地抬起了头,凶巴巴的很是吓人。
我严重怀疑这货再受点儿什么刺激,说不定真的会炸了。
我泪流满面,我那无处安放的青春啊,我那空有一腔热血却苦无用武之地的二弟啊,何时才能让你一展所长?
蜜袋鼯见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果断不敢造次了,它又重新爬到我的头上,似乎对我的脑袋情有独钟,可能是高处的风景更美吧。
春光是不敢再去看了,我决定还是要修身养性,等到老子强大起来再为所欲为比较好。到那时候,嘿嘿,我都不好意思形容了。
我又重新回到甜笑笑的房间,床上已经被我刚才搞得一塌糊涂了,我估计甜笑笑肯定不会让我在床上跟她一起睡。
思來想去,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我把甜笑笑的被子叼到角落,给自己铺了个柔软的地铺,感觉还不错。
至于甜笑笑晚上盖什么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总不能床不让我上,连被子都不给我吧。
蜜袋鼯似乎就赖在我头上不下来了,躲在我的长毛里做了个窝,我现在很担心这货会不会在我的头上拉屎。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货现在是打不得骂不得,满满的都是玻璃心,只要你说一句不爱听的,分分钟就死给我看。
当一个贱人连死都不怕的时候,你还能拿它怎么办?
我索性闭上眼睛睡觉,只要一想起蜜袋鼯跟甜笑笑,我的火气就压不住。晚上要不要翻个身把蜜袋鼯那货给压成肉饼呢?这是个问题。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被头顶上动来动去的蜜袋鼯给吵醒了。
我是有起床气的,非常不喜欢被吵醒的感觉,以前我可是一直都睡到自然醒才起来。
我犹自闭着眼睛哼哼道:“小蜜,你是不是以为老子真的不敢弄死你?”
蜜袋鼯顿时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道:“老大,你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呢?你不是说你的任务八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了吗?现在时间已经到了。”
我一听,睡意顿时全无,对啊,把这事都给忘记了?不行,天大地大都没有我的任务大。
我立刻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一看,我了个擦,眼前这一幕为何如此香艳。
甜笑笑可能是因为没有被子很冷的缘故,此时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差点晃瞎了我这24k金的狼眼。
大长腿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只穿了一件连衣长裙,此时长裙的下摆不知为何已经掀到了小腹处,一抹黑色丛林若隐若现,那样子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蜜袋鼯烦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大,老大?”
我不耐烦道:“你又咋了?要拉屎的话自己去,没看我正忙着吗?”。
蜜袋鼯有些幸灾乐祸道:“报告老大,你又流鼻血了。”
我:……
我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倩女幽魂给玩坏了,以前我可没这毛病,就是看上几个小时的动作片,也安然无恙。
就在我仰着头处理鼻血的时候,只听蜜袋鼯的声音从甜笑笑的方向传来:“老大,你快看。”
我疑惑地斜眼望了过去,我嘞个去,鼻血顿时狂喷而出。
蜜袋鼯这货不知何时跳到甜笑笑的身上,用小爪子把甜笑笑的连衣裙全都掀了起来,顿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少女果体呈现在我的面前,比昨天偷窥的时候可看得清楚多了。
两点嫣红,一抹粉嫩,这,鼻血跟自来水似的哗哗淌。
我泪流满面,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该难过,这鼻血也太烦人了,要是以后见到一次漂亮妹子就喷一次鼻血,那我还怎么愉快的玩耍。
不对,这个事情绝对有问题。我强行让自己不去看甜笑笑的身体,一把将蜜袋鼯抓了起来冲出房间。
蜜袋鼯一副邀功请赏的谄媚样子,可是我为何总觉得它故意让我喷鼻血的呢?
我很是纠结,我是应该要夸它呢,还是应该要夸它呢?这么会办事的小弟,总不能打消它的积极性吧?
算了,还是应该以鼓励为主才是。
我捂着鼻子狠狠地‘夸奖’了这货一顿,这才问道:“小蜜啊,我感觉自己有点儿不对劲,我怎么一直流鼻血啊?”
蜜袋鼯一副老气横秋的臭屁模样道:“年轻人,火力壮,流点儿鼻血算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啊,愣头愣脑的,啥也不懂,真叫人不省心。”
我提溜着它的小耳朵,咬着牙问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组织一下你的狗屁语言。”
蜜袋鼯可怜巴巴地等着大眼睛,一脸呆萌道:“老大,我错啦,你就饶了我吧。不过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在驯兽师公会里就见过发情的动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