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徐清欢道,“我们只是在怀疑,并非要将人治罪,您想一想韩氏这件事已经埋藏了十几年,张家怎么就恰好在此时查出,父亲曾多次与张家为难,如果张家早有这样的把柄,怎么会留到现在才用。
女儿怀疑,是有人在这时候,用这件事与张家做了交易,也许顺着这个人查下去,我们会有收获。”
安义侯道:“他当年在我麾下任校尉,可如今已经不再出入军营。”
“他可在京中?”
“在,”安义侯目光微微涣散,仿佛是在思量与那人当年的过往,“在大理寺任司职,只是个闲散的小官。”
大理寺司职,前朝时地位还同侍御史,可现在就是个被荒废的官职,朝廷将不愿意启用的官员任作这样的闲职,平时在衙门中做些杂事。
除非有重大案件,需要人手时,会被派牟钍拢文书复核自然也会见到被关押在大牢中的犯人。
徐清欢忽然想到一个人,王允的案子现在应该经大理寺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