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的你肯定想不到,”叶芊嬉笑着说,“我对那个算卦先生说:‘请卜一下我的命运,我的汽车制动器坏了,但我没有修车的钱,只有算卦的钱,所以请你帮我看一下,如果我不修制动器,会不会出事?’算卦先生说:‘可以,请让我看看你的右手!’我把右手递了过去。算卦先生装模作样地看了又看,然后极其权威地说:‘你的生命线很长,暂时不用修制动器!’”
“她在骗你呢!”梦洁嬉笑着对我说。
“算卦先生也在骗你呢!”我嬉笑着对梦洁说,“我以前也算过一次命,很有意思!”
“快说说!”梦洁饶有兴趣地催促道。
“很早以前的事了,”我一本正经地讲述起来,“我对算卦先生说:‘我没钱买车,又是北漂,贷不来款,你看我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困境,然后拥有一辆豪车呢?’算命先生看了我半天手相后一脸严肃地说:‘你将会一直贫困到40岁!’我就问:‘然后呢?’算命先生认真地说:‘然后你就习惯了走路、挤公交车和乘坐地铁!’”
“真的吗?”梦洁饶有兴趣地问。
“这还用问真假吗?”叶芊一脸不屑地对梦洁说,“他在逗你玩呢,傻瓜!”
我们说笑着从地坛银杏大道来到钓鱼台银杏大道。
钓鱼台银杏大道位于北京市西城区三里河路钓鱼台国宾馆东墙外,这里的钓鱼台银杏林已成为北京观赏银杏的一个地标,是京城人赏秋、思秋、怀秋、恋秋的好去处。
正值秋冬交替。
大大小小的银杏树,满树金黄,将街道装点得素气大方。树下的芳草地,被厚厚的金色的银杏树叶覆盖,脚踩上去“沙沙”作响。笔直的银杏大道里面游人众多,有欣赏杏叶的老人和孩子,有拍婚纱照的浪漫情侣,有举着长枪短炮的“拍客”,有支起画板的“画家”……他们构成了林中一景。
我们三人惬意地漫步在松软的银杏大道上。
“你看白果,”梦洁说着蹲下身去,“真多啊!”
“知道银杏树为什么也叫公孙树吗?”我问梦洁。
“不知道!”梦洁呵呵一笑。
“公孙树是银杏家喻户晓的别名,”叶芊插话道,“因为它生长缓慢,从种树到收获银杏果实,至少要三四十年。也就是说,爷爷种树,孙子才能收获。”
“是的,”我附和道,“正因为如此,银杏树为健康长寿、幸福吉祥的象征。”
“那我说首词,”叶芊微微一笑,“看看你俩能否说出作者和词牌名?”
“说吧!”我点点头。
“开始了,”叶芊一本正经地吟咏道,“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甘橘可为奴。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谁教并蒂连枝摘,醉后明皇倚太真。居士擘开真有意,要吟风味两家新。”
“这首词是宋代李清照写的,”我脱口而出,“出自《瑞鹧鸪?双银杏》。”
“你俩这是故意欺负我不懂古诗词,”梦洁生气地看着我说,“我要回去!”
“走吧!”我呵呵一笑。
“一会回去后,我们做麻食吃吧!”梦洁在银杏大道上边走边说。
“好的!”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再买点肉,”梦洁思索着说,“我搓麻食的时候,你先炒点臊子,这样以后吃面的时候可以往里面放点,炒一次可以吃好多天的!”
“什么肉炒一次可以吃很多天?”叶芊纳闷地问。
“臊子啊!”梦洁一脸认真地说,“你平时自己不做吗?”
“她哪懂那么高科技的东西呀?”我一脸不屑地对梦洁说,“她只知道吃,面都不会下!”
“那我今天得见识见识一下你们的高科技!”叶芊嬉笑着说。
“还要买把蒜苗,”梦洁认真地说,“经过农贸市场时提醒我!”
“好的!”我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