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教寺回来后。
我又开始了马不停蹄地码字。
我的非常车主系列丛书进展得非常顺利。
时间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七夕和奥运相伴走来。
七夕,妙菡约我见面。
我收拾打扮一番后,心花怒放地来到了妙菡的家里。
“明天北京要开奥运会了,”妙菡认真地对我说,“你知道吗?”
“估计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呵呵一笑,“奥运会就是中国北京的‘盛大婚礼’!”
“明天楚方芳要结婚了,”妙菡依旧认真地对我说,“你知道吗?”
“这个估计没几个人知道,”我依旧呵呵一笑,“她比较低调,没请多少朋友,她也没有多少朋友,就同事多一些!”
“她也请我了,”妙菡思索着说,“我该给她送多少礼金呀?”
“不收礼金,”我微笑着说,“楚方芳强调过了,去的人买把花就行了,给礼金也不收!”
“我以为她是客气一下呢!”妙菡莞尔一笑。
“尊重别人的选择吧!”我嬉笑着说,“明天去带束花和带张嘴就行啦!”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妙菡一脸认真地说,“我又不认识她的那些朋友,一个人去很别扭的!”
“那就一起去,”我微笑着说,“我女朋友明天参加别人的婚礼,是她的朋友,跟我也没有关系,明天咱俩去参加楚方芳的婚礼就行啦!”
“你喝酒吗?”妙菡思索着问我。
“有的话,我就喝!”我嬉笑道。
“多着呢!”妙菡说着从屋子里搬过一箱啤酒,“我还做了几个菜,今天咱俩好好喝喝,好好聊聊!”
“以前不算好好聊吗?”我似笑非笑地问。
“我不想写爱情故事了!”妙菡喝了一口啤酒后认真地说。
“为什么?”我纳闷地问,“没灵感了吗?”
“感觉写不动了,”妙菡轻叹道,“不知道该写什么了。”
“我倒是有几个爱情故事的构思,”我试探着说,“就是最近一直在做汽车图书,所以没时间写,想不想听我给你讲?”
“讲吧!”妙菡呵呵一笑。
“这个故事的灵感来自于我女朋友,”我微笑着说,“标题我暂定为《要比就比爱》!”
“开始你的表演吧!”妙菡嬉笑道。
“故事的女主人公叫姗姗,”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讲述起来,“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姗姗百无聊赖地左顾右盼了一会后,轻叹一声,掂起自己的小坤包走出了办公室。一整天的时间,她的心里都感到有股莫名的烦躁。下楼后,姗姗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去停车场,匆匆忙忙地开上自己的车,急着朝自己那个装修精致的家里赶去。今天,她忽然想在街上走走,吹吹风,让自己纷乱的头脑清醒一下。”
“这个姗姗是干什么的?”妙菡思索着问。
“是个白领,在cbd上班呢!”我微笑着说,“姗姗在心里想,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出来散步了,都是出门坐车,下车进门,似乎都已经成了习惯!姗姗边走边想,迎面凉爽的风阵阵吹来,她渐渐感到头脑有些清醒了。姗姗自言自语:‘哎!其实那哪算是个家呀?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房子而已!有了房子,就要辛苦地工作,为的就是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还房子的月供!’”
“我的房子就不用还月供!”妙菡呵呵一笑。
“你比姗姗幸福,”我微微一笑,继续讲道,“姗姗在想自己的生活。每天清早,她都是一个人匆匆忙忙地去上班;到了晚上,她依旧还是一个人匆匆忙忙地回家。偶尔有那么几个朋友,在有空的时候到她的家里热闹热闹。太多的时候,那么大的屋子就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对于工作,她应该说是非常满意和顺心的,现在最让她和父母操心的就是自己的婚姻大事了。其实,身边的朋友好多都给自己介绍过朋友,但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结果都是未遂。姗姗边走边嘀咕道:‘这男人都怎么呢?在北京,找份好的工作很难,比找份好工作还难的是买一套好房子,比买一套好房子更难的是找一个好男人!’姗姗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男人哪男人,我爱的男人名花有主,爱我的男人惨不忍睹,命苦啊!’”
“我爱的男人也是名花有主!”妙菡微微一笑。
“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我?”我嬉笑着问。
“继续讲你的!”妙菡莞尔一笑。
“就在这时,”我微笑着说,“姗姗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她看见在停车场的那个亭子里,她们公司聘用的农民工老范正和那个他从乡下带来的老婆又说又笑。那个女人长得奇丑无比,眼睛一大一小,并且一个是双眼皮一个是单眼皮,五官分布得也很不合理,颧骨高凸,太阳穴深陷下去,显得脸颊有点糁人。他们俩人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塑料袋橘子,老范剥了一个橘子皮,掰下一瓣橘子肉,塞进女人嘴里。那女人鼓着腮帮子使劲地嚼着,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姗姗一直感到很奇怪,在这样一个高科技大厦里,怎么竟然会聘用着这么一个目不识丁、土里土气的农民工,这实在可以算得上是世界第九大奇迹。姗姗曾经闲聊时向同事们问过,公司怎么会聘用那样的一个人,结果一个个都在摇头,因为老范在大厦前看车的资历比他们任何人上班的资历都老。她经常见老范吃员工剩下的工作餐,睡觉就睡在地下室,有空的时候就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