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让船夫把船开到一艘过来船边上,船夫跳到了船上,接着陆谦玉祝福了他几句话,船夫就让这艘船载着走了,回到了岸边。
船上,只剩下了陆谦玉和上官清扬两个人,船夫说过,大船和小船之间,依靠着船上头上的马灯为号,一见马灯亮了,就是接到了人,陆谦玉告诉上官清扬自己的计划,他的计划是,让上官清扬屈身,打扮成船夫的样子,载着陆谦玉一个人去大船上,因为在金自在的考虑之下,并没有考虑到上官清扬的存在,届时,上官清扬便可以把小船拴在大船的之后,悄悄的上了大船,在船上搜查婉儿的下落,而陆谦玉一上了船,就会给金自在盯住了,届时,上官清扬的行动就方便多了,陆谦玉要的是救出婉儿,至于对付金自在,哪都是后话了。
上官清扬换上了船夫的打扮,这可害苦了她,作为金乌谷的二小姐,什么时候穿过这样的粗布衣服,不过她天生丽质,即便穿着船夫的衣服,依然挡不住她的魅力所在,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可惜上官清扬不会划船,有陆谦玉在,又怎么会让一个姑娘家划船呢,陆谦玉乐意效劳,将船缓缓的划到了大船不远处,陆谦玉这才让上官清扬上手,他学得很快,小船在江面上横了几下,上官清扬就掌握了技巧,慢慢的靠近大船,在停泊的时候,还是出了一点小事,上官清扬掌握不好,小船和大船相接的力道,把小船撞在了大船上,小船的船头受了创伤,所幸问题不大,大船上船夫,接过上官清扬扔过去的绳子,取笑了一番,“这位小哥,你眉清目秀的,还是回家读书去吧,撑船的事情,可能不适合你啊,亏得你,细皮嫩肉的,力气不大,要不然,非把自己的船直接撞沉了不可。”
上官清扬打扮成男人的模样,学着男人的口音,说道:“哼,老子才不干读书人的事情,划船才是经营的门路,你们懂个球?”
陆谦玉上了船,扔下了上官清扬,上官清扬在陆谦玉走后,没有多久,悄悄的用壁虎游墙功,从一侧的船舷上了船,将小船拴在了船尾。
陆谦玉上船后,只感觉这艘大船,真是大,长约一百丈左右,宽也有二十丈,十分平稳的飘荡在江心上,站在船上,如同站在平地上一般,陆谦玉经过后面的甲板,这里是船夫和水手聚集的地方,生个炉子,支起来桌子,正在喝酒,其中不少水手,扮演的是护卫的角色,这些人,极有可能都成为自己的敌人,陆谦玉经过这里,数了一下,大概有十多个人,这还是在仅仅后面的甲板上,船的中心,有一个大的船舱,好像是一座宫殿似的,门口有人守着,船舷左右,有不少书生打扮的人,正依靠着栏杆上聊天,聊得大都是一些,诗歌文赋之类的东西,陆谦玉一听这个东西就头大了,心想,“这些人,就是一般的游客,无什么重要的。”
陆谦玉不到船舱中去,故意在前面的甲板上转了了一圈,这里有不少人,笙歌燕舞,好不热闹,前甲板要比后甲板大了不少,很多人,在这里欣赏舞蹈的同时,一边吃酒,陆谦玉看了几眼,没有找到金自在,心想:“金自在可能就在船舱里面。”这时,他看见了等上船的上官清扬,她脱去了船夫的衣服,打开了头发,又成了上官清扬。
两人对视一眼,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陆谦玉往船舱里走去,进来的第一层,就是上面的一层,是一些赌徒,正在那赌钱呢,乌烟瘴气的,喊着,大大大,小小小,之类的话,还有的骂骂咧咧的,陆谦玉没有看见他要好的人,或者是其他是那么可疑的人,继续往里面走,登上了二楼,二楼是个餐厅,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在喝酒吃肉,身边坐着妖艳妩媚的女子,他们有时会把手放在女人的屁股上,有时则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揉搓着胸前,这里充斥着一种ròu_tǐ的交易,陆谦玉看不下去,就想着逃离,而坐在这里的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他们当着彼此的面,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却一点都不脸红,女人们更是如此,似乎男人们越是对他们越礼,她们越是高兴。淫.荡的笑声,传遍了整个二层,陆谦玉抬腿往最上面的一层走去,正在这时,一个女子叫住了陆谦玉。
“公子,这位公子,打从哪里来呀?”女人用手拉住了陆谦玉的衣服,陆谦玉一扯,没有拉动,心中一凛,回头看这个女子,一身薄纱打扮,一件低胸的小衫打底,胸前高高的隆起,脸上涂着脂粉,嘴唇通红,年纪不大,声音柔和。
趁着陆谦玉愣神之际,女子保住了陆谦玉的一条胳膊,拉着陆谦玉道:“公子,打哪来呀,要不要过来喝一杯,我叫春桃,公子往哪看呢。”
陆谦玉给女人拉着往一边空椅子上坐,他止住脚步,问道:“春桃,你这是干什么?” .d
春桃笑道:“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啊,你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找点乐子嘛?”
陆谦玉笑道:“没错!”他给春桃身上的气味,熏得眼泪差点流出来,这女人身上,有太重的混合香味,粗劣的香料,让陆谦玉的鼻毛一根根的竖立起来。
春桃道:“那让春桃陪着怎么样?”说着,往陆谦玉的身上靠拢,陆谦玉心想:“现在这个局面,若是给洛洛看见了,她准要发火不可,说不定还会把这里的人,都杀了,一把火把这艘船烧了。”陆谦玉看着春桃百般献殷勤,计上心来,由着她去。
陆谦玉道:“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