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陆谦玉问。
“你先看吧。”浪流说,陆谦玉仍然不为所动,于是浪流接着说,“是陆刃写给武陵风的信,我顺手牵羊来的。”
“陆老太爷。”石翁大喝一声,“您当初为什么对这个逆子如此仁慈?”
“是我三叔?”陆谦玉对这个称呼非常陌生,似乎那是源于上古的记忆。“他是背后的始作俑者?”
“自我逃走之后,暗中藏在麟州城,查询黑衣人身份。岂料事情刚过去几天,陆刃大张旗鼓走入陆府,当众诬陷于我,我觉察此中端倪,沿着陆刃一路查下去,果不其然....”
陆谦玉一边听着石翁讲述调查经过,一边慢慢打开书信,查阅上面内容。
等石翁说完了,陆谦玉将信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力量,震得桌子上壶杯跃起,掉在地上四分五裂,四条桌子腿顷刻间断了三条,浪流敏捷伸出大腿,在桌面倾斜前撑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