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才仓啷拔出腰下弯刀,怒道:“不识好歹,我就来领教两招。”说着,身子低下去,左手抄起椅子,呼的一声,扔过来,这一手,带了少许内力,那椅子转瞬即至,当真是快。
浪流侧面躲过,接着瞪了他一眼,笑道:“着什么急?”
椅子直砸浪流脑后两人,那两人避开后,椅子碎成了几瓣,那两人怒不可支,刚要叱喝,只见孙不才,弯刀反射银光,快步跟上,一刀往浪流左肩皮下。
当时四周人数众多,大家伙挤在这里,一时难以退却,这一刀即便不砍中浪流,刀锋之锋,便也会让其他人受伤,众人无不责备。
“这里是会场,各位好不给东丘派面子。”
“要打,便出去打。”
“哎呦,他妈的,砍中了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浪流见到刀来,不躲不闪,只平平推出酒葫芦,双足跟上,左手成爪,右手成掌,抓他喉咙,打他的腋下,这两招,均是《拂云手》之中的精妙招式,力道用的不大,只求囚住对方,不求直接杀了,酒葫芦所发虽然轻松,但去势极快,孙不才冲的又猛,那里躲的开,一时正中鼻头,将一个高鼻子,砸了一个大坑,登时鲜血长流,喷上了不少人的身上,孙不才受痛,来不及查看伤势,见浪流踏步而来,当即变招,弯刀横在胸前,浪流忽然抓向他的胳膊,轻轻往外一代,避开刀锋,一掌打在他的右肩腋下,孙不才哎呦叫了一声,弯刀脱手,浪流顺势结果,砍向孙不才的脖子,孙不才自知两人武功相距甚远,无论如何避不开这一刀,只好闭目待死,只敢脖子一阵冰凉,刀贴在皮肤上,竟是没有砍下去,浪流要让亲口承认杀了人,没有选择一刀结果了他,他掌法精妙,用力刚巧,刀法更是不差,要斩孙不才的胳膊,那就不回斩他的肩膀。
孙不才吓得脸色苍白,喝道:“来呀,动手啊,一到杀了我。”
浪流冷冷笑道:“杀你不费吹灰之力,只怕脏了我的手,我要让天下人看看你是什么嘴脸。”
浪流躲开椅子,欺身上前,夺刀治敌,这一手,当真是快如闪电,看的在场人,暗暗敬佩,又见孙不才偷袭,无人不对他鄙视,不禁都信了武痴所说,这孙不才滥杀无辜,当真是该死。
“就凭阁下这几手功夫,还敢来到东丘丢眼显眼?”
“好一个六面八方,孙不才,你还不把你犯下的事情,从实招来?”
“此时既然在东丘地界发生,当上交给东丘派处理。”
孙不才四下一看,骂道:“你们说什么啊,几只眼睛看见我杀了人,墙头草,顺风倒,一群欺世盗名之辈,那有几个正人君子?”
“混蛋,你骂谁?”
“再说一个,我看看。”
“他妈的,这小子信口胡诌,亏得我刚才还相信了他没有杀人,现在看来,那人就是他杀得,瞧他做的好事,不可原谅。”
一时间,场面暴动,有几个人冲过来,对着孙不才拳打脚踢了起来。
浪流放下弯刀,退到一边,只见孙不才给几个人围在中间,这些人下手极中,只几下,就给孙不才打的昏厥了过去,待得陆谦玉驱散众人,那孙不才已经七孔流血,转眼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