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看,陆谦玉身上果然有物,登时喜上眉梢,魏斌手持一柄宽柳叶刀,振臂一呼,“黄口小儿,大言不惭,我念你是英雄之后,我本意留你一条性命,岂料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冥顽不灵,那可怨不得我,我先来领教你的高手。”说罢,一柄单刀,直来赴会,取陆谦玉胸膛,陆谦玉被围在垓心,四周都是敌人,魏斌一人动,则三人也动,陆谦玉侧身躲开,还了一剑,却给那吕淳一枪挑开。
魏斌招式未老,手上变招,从劈转扫,陆谦玉拿孤寒一挡,只感觉手臂发麻,心想“此人臂力厉害,刀法稳重,着实不好对付。”他不敢分神,霜月一剑到了面门,陆谦玉洛英一搪,两兵咔的一声,火星四射,霜月一剑用了七成力道,陆谦玉则也用了七成,霜月的长剑竟然没有折断,让陆谦玉大感意外,幸而这一剑,便知道霜月虽强,可内里不佳,斜睨之处,吕淳一杆短枪,使用了一招“猛虎下山”,短枪平平,然则带上了十成力道,枪尖破风,直刺陆谦玉小腹三寸,陆谦玉转动手腕,孤寒挺进,当的一声撞在短枪之上,待得搭上,立即缠住,剑锋急往右转,脚步踏上,孤寒竟一圈圈往长剑上游走,绵绵般,哪里如一把铁剑,更好似一只银蛇攀树,锋利之处,只擦得短枪枪杆火星直冒,留下一道道剑痕,吕淳只感觉短枪好像不是自己的,抽不得,攻不得,只得往后撤步,孤寒只在眨眼之间,变到了枪杆末端,向吕淳右手削来,吕淳若不松手,便有五根手指被斩之祸,顿时额头上留下冷汗,手下一松,终于还是弃枪而去,双手化掌,迎着陆谦玉前胸拍到。
谷怜生与魏斌,见吕淳受欺,双双来到,只是陆谦玉缠枪到吕淳弃枪,不过在眨眼之间,他们种就是了晚了一步,谷怜生趁短枪未落地,脚下一勾,短枪便如水上的石头,往吕淳手心而去,吕淳一掌拍出,猛地收回,抓住了短枪,向陆谦玉脑门砸到,此时,魏斌与顾脸上,一柄柳叶刀,一双判官笔,分打陆谦玉左右,陆谦玉前面还有吕淳短枪,形式已经到了进退维谷之地,三人均想:‘陆家小子,你这次可死定了,等杀了你,再去你身上搜出碎片不迟。’岂料,陆谦玉用的乃是无剑之道,剑随意动,意随剑来,陆谦玉以一种夸张的姿态,洛英左出弹开谷怜生双笔,孤寒上撩,拦下短枪,一脚踢向魏斌柳叶刀,躲开三招,魏斌被他这一踢,刀背中了,往后退了一步,大叫一声:“妈个蛋蛋”!
陆谦玉瞬间化解三招,待把三人逼退,左手洛英往右,右手孤寒往左,脚下一转,向霜月攻去,不让她在后面偷袭。这更是让人惊愕,陆谦玉不但躲开了,还能攻其背后,魏斌暗叫奇怪,“这小子用的是什么怪招,难不成是马王爷生了三只眼不成?
谷怜生惊道:“霜月小心了。”
霜月跳了一步,躲开陆谦玉双剑夹击,她之前没有加入战局,便是在一边观察陆谦玉能耐,这一看,当真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