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在地上叠起了罗汉,苦叫连连,下面那个拍打上面那个,压得喘不过气来,眼泪潸潸而下,好不可怜。
公瑾豹瞧着自己的手下被人戏谑,惊讶于道士的能耐,踌躇不敢上前。
道士一脸人畜无害,笑呵呵的坐到五个人身上,翘起了二郎腿。
“公瑾豹,你媳妇丢了,还不找去,惹我一个小道士,做什么?”道士讥讽道。
公瑾豹不是道士的对手,打不过,也跑不过,自是没辙了,余下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大骂道:“你个贼道士,我媳妇不给你骗了去吗,你欺人太甚,好啊,从此以后,这梁子就跟我结下了,我要跟你斗到底,你有本事,你等着,你在这里别走。”公瑾豹心道,这次是人带的少了,而且还都是些废物,拿你不住,算我倒霉,我公瑾家在当地也是大豪绅,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去之后,再邀上几十个好手,偏不信,你还能斗得过我。
五个人仍在挣扎,颇为不服,大叫,“臭道士,狗道士,滚下去,坐在你爷爷身上,当心爷爷们爬起来,把你的屁股割了喂猪。”
“你们再说,道士我,可要放屁啦。”
“你敢,我把你眼子堵上。”有人道。
“哎呦呦,轻点。”
“当心了,老爷的腰!”
“我看你们还是太舒服了。”道士屁股往下一沉,用出了一招,千斤坠,又绝不想杀人,所以只用了不到二成的力气,否则下面个,肯定要成了面片不可。
下面五人,受痛,大呼小叫起来。
公瑾豹唉了一声,觉得没法,甩开袖子,转身就走。
道士挥挥手远送,“慢走,公瑾兄,等你找到了媳妇,可不要忘了告诉我一声。”
“去你奶奶的。”公瑾豹迈开了步子离去,以防道士追来,仍不时回头。
众人看了一个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不过是道士拐走了人家老婆,大有不该。
陆谦玉见公瑾豹不像是好人,可这道士,仗势欺人,不可原谅。
浪流脾气更大,见道士恃强凌弱,决定出头教训教训他。
“道士,你把人家老婆放了,也就是了,何必要引来这场大风波,那人走了,定然还会再来,到时候,可就不止这么几个人了。”
道士瞧着一个人走近,中庸身材,五官硬朗,当即明白,这人是给人出头来了,会有些手段。心想,公瑾豹已经被打退了,再争执下去,反而无趣。
“阁下好言相劝,那我就只好给你这个面子,放了他们去吧。”道士站起来,在最上面那个人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还不跟上你们的主子,快滚。”
道士挪身之后,五个人四仰八叉的掉下来,爬起来就跑。
浪流笑道:“我当道士是出家人,不好色呢,你把人家老婆搞到哪里去了,放了人,怕是不行,你的把人家的老婆放了。”浪流欺近到道士一丈远,停下不见,左手揉着右手腕。
道士明白了,让我放人不算,而且还冤枉是吧,真当我,把人家媳妇拐走了不成?
“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道士近不近女色,似乎也跟你没有关系,何况那人与你有何关系,难道公瑾豹的老婆,是你的妹妹不成?”
浪流一听这句话,顿时急了,“真是放屁,我与他第一次见面,什么妹妹,我哪里有什么妹妹?”
“我知道你没有妹妹,所以让你别多管闲事,你们要进庄去,我给你们让开一条路,还不走吗,非要找我道士的晦气,当真是仗着人多,瞧我道士好欺负?”道士哼道。
陆谦玉哈哈大笑,说道,“道兄莫急,莫急,我们萍水相逢,又没有多少本事,怎能去找道兄的麻烦,只是我这朋友,一身侠胆,向来习惯打抱不平,今日听道兄,拐了人家的老婆,这才急了。自古男女之情,最是纠缠不清,道兄能让方才那位的老婆投怀送抱,自然是道兄有独到的风采,能吸引女子,我们可管不了。”
“你们岂能冤枉好人?”道士怒道。
陆谦玉诧异,“冤枉好人,怕是没有吧。”
“你抢了人家老婆,信口雌黄,又仗着自己有点能耐,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人,现在倒要讨教讨教道兄的武艺,还请道兄给我指点指点这做道士的道理。”浪流说完,提起在腿,左手为掌,右手做拳,就要冲上去,
“我才懒得与一群瞎子计较,还有事,先走了,后会有期。”道士恍然大悟,这些人是从公瑾豹的话语里把自己当成了sè_mó了,抢了人家老婆。
虽说,他的行为与抢人家老婆没什么区别,不算是冤枉,但本质却是出自好心,救那姑娘,同一个结果,不同的初衷,怎能混为一谈,,那样岂不是好坏不分吗?
说来说去,终归是一场误会,温倒是偏偏又是那种懒得解释的人,他不是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却是本领超强,在江湖上行走,不见有几个对手,其中,用毒功夫,暗器功夫,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尤其是阴阳五行,更是本名招数,拳脚方面,虽然罗逊一筹,打几个浪得虚名之辈,未尝不可,刀剑功夫练不到家,用处却也不是很大,这多年,行走江湖,他只靠一张嘴,一些小伎俩,就能玩转。
前几日,温倒是来到这片地界,因为盘缠花了,所剩无几,时难支撑下面的路,所以干起了老本行,给人算命,在街边角落里支撑起了一个小棚子。
因为熟知,星系知识,阴阳之道,周